想往門外跑,哪知還沒走出去兩步便覺身後一股內力襲至,從我身側掠向門邊,那半扇門“咣噹”一聲便合上了,關得很是嚴實。

“一日之內兩次相逢,倒也有緣,何必急著走。”曲徽慢條斯理地坐下,伸手倒了兩杯水置於桌上,自己端了一杯輕輕啜飲,目光沉沉向我望來。

我被他瞧得兩手都不知往哪兒擺,只好上前拿了另一杯,小心翼翼地坐在離他最遠的凳子上,登時聞到一股酒香,原來這杯子裡倒的竟然是酒。

“在下唐突,還未請教姑娘芳名。”

腦中有個畫面一閃而過,我怔了怔。那年他一襲儒衫站在街上,手中持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