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頭望了眼,前面人潮擁擠,裡三層外三層,整個包裹個嚴實,密不透風,可見這兩人的交往早已成為了全校的暴動。加上胖紅社長的炒作,又是引起了校外的波瀾,恐怕是再無安寧的日子了……

“子藤?”米雅又是叫我。

我苦笑了下,“估計咱們這樣,也是擠不進去吧!”轉身,就向回走去。

“哎?真不去了?”她有些猶豫,看了眼照片,又是回望著遠處的猶如黑色疙瘩的竄動人頭,“算了,我也不去了!”抱著籃球又是回到了籃球場上,還不忘將照片小心的收藏到自己的口袋裡。

一天的課程好像是一種煎熬,彷彿度秒如年,但是又不盼望著休息的到來,我努力的聽課,努力的記筆記,試圖讓自己的大腦忘記那張照片上的場景。直到放學回到家門前,腳踏上了第一節臺階時,才恍惚過來,竟是渾渾噩噩的度過了一天。

我定立在門口,腦海中仔細的想著面對他的各種表情和語氣,該是放鬆的說一聲“回來了!”抑或是笑著問一句“晚上吃什麼?”然而,就在我想好的時候,推門剎那,看到滿屋子的信封與小山高的提拉米蘇,以及從那開著窗戶的地方徐徐吹來的涼風,頓時心裡油然而生一股淒涼與心酸,霎不是滋味!

他……果然還是沒有回來。

嘴角情不自禁的升起了一股自嘲的笑容,有些無奈,卻又有些傷心。失去了嗎?這次真的失去了……

從地上撿起了一盒子的提拉米蘇,開啟,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慢慢的吃著,一個,兩個……直到自己快要嘔吐,腸胃承受不住,這才讓自己機械的動作停止了下來,趿拉著拖鞋向洗澡間折去,水流開得極大,不斷的擊打著頭頂,肩膀,地面,發出‘啪啪啪’之音,好似一股韻律,卻也讓人心傷!

外面的天色漸漸暗沉了下來,不知道自己浪費了多少時間,更加不知道自己在臥室裡冥想了多久,雙目瞪得渾圓,透過窗子看向外面的月亮,皎潔而浪漫,不禁有些羨慕起月上的嫦娥。

如果從一開始,兩人就是這樣的關係,或許,我們就不會這樣的心傷,我以為我可以堅持,然而,真正到來之時,卻仍舊是抵擋不住的孤獨與畏懼。但是,我告訴自己,要堅強,因為只有這樣,才能拯救一個優秀的他!縱使自己有苦難開,也要成就他的未來!這是一個姐姐對弟弟的該有責任,更是親情駕馭愛情的理智,眼淚不知不覺地順著眼角流落了下來,溼了床鋪……

……

同一時間,就在臺灣基隆的一個高樓大廈裡,進行著一個秘密研究。

四周密密麻麻的擺滿了化學實驗器具,試管,酒精燈,放大鏡,滴管,水槽……,其中佔據大部分地方的都是各種各樣的實驗藥品,五顏六色,形態各異,液體,固體,氣體……裡面的研究人員臉上無不繫著口罩,全身包裹得嚴實,手上還戴著白色手套,不時的拿起瓶子,晃動著實驗用品。

“博士,這個是美國最新研製的藥品,要不要加進去?”一個年輕的研究員問著旁邊滿頭白髮的男人,他用手捏著鉗子,鉗子上夾著試管,底端在用酒精燈燃燒,試圖讓裡面固態物體融化,一襲的白色大褂,臉上在淺藍色的口罩上面駕著一副無框眼鏡,整體看去,就如同電視中的哈里博士一般,充滿了智慧與才幹。

博士瞟了兩眼,“先不要加,這個藥品熔點太低,待冷卻之後,再加入進去!”

“好的!”女研究員轉身,將藥品又是放回了原位。

“試驗人員選好了嗎?”博士目不轉睛的觀察者手裡的化學用品,語音帶著滄桑的沙啞。

“呃……”女研究員似是有些吞吞吐吐,“是有不少自願的,但是經過身體嚴細檢查,都不符合要求,要不就是身體溫度偏高,要不就是細胞太過活躍,總之,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