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並請引見木公子和木夫人,不料嚴舉人說你們昨天一早就出門了,一大早兩位趙姑娘還去拜過年呢,老夫正在思量總要設法見到這樣的神仙中人才不枉了此生,不想剛剛才進河西堂大道,就有幫眾說今日幫主在宴請木公子和眾位夫人,實在是太令人意外和高興了。”說著,又笑眯眯的和小龍女及眾女見禮,看來這沙裡金還滿隨和的。

王長昆將自己的位子讓與潘二剛坐,潘二剛道∶“你是主人,當然還是坐主座,我在旁邊坐就好了,別給木公子和眾位夫人見笑。”

鍾鬱和司徒真平時也都是隨著丈夫叫潘二剛為師父,兩人嬌滴滴的喊了一聲∶“師父好。”

潘二剛原先沒注意到,反正楊過帶了這麼多老婆,他一時也沒分清楚,這時看到二女,不由得嚇了一跳,啊喲了一聲,道∶“啊?是我的兩個徒媳婦?怎麼愈來愈年輕了,還這麼美貌?”

二女羞答答的低下了頭,不敢出聲。王長昆倒是得意的說道∶“師父,是木夫人趙姑娘為她們化的,看來確是年輕美貌了不少。”

潘二剛早年也是風流過的,他細細看著二女,搖搖頭道∶“這不是化,傻徒兒,你看這兩個好媳婦既未擦粉,也沒塗胭脂,怎麼是化?這簡直是天生的,我要不是早認識她倆,一定以為是天生麗質。”

王長昆和王長祿在這方面可比師父差遠了,兩人也都細細看著自己的老婆,果然如同師父所說,二女臉上、唇上都未有脂粉,完全是一付天生模樣,這那是化?脖子、頸項和露出的手腕、指掌,也都是一般的細白滑膩,這絕非化做得到的。兩兄弟驚異的對看著,心下卻都是欣喜若狂。

潘二剛嘆道∶“木公子和眾位夫人真是天人,可說是奪天地之造化。”

趙英在旁聽他讚歎,雖感得意,但仍謙虛的道∶“前輩客氣了,小女子姐妹只是恢復兩位夫人的原來容貌而已,談不上奪天地造化。”

潘二剛深深的看著趙英,又看看右手邊的趙華,道∶“兩位夫人虛懷若谷,難怪有這樣的成就,老夫實是白活了幾十年,今日方不枉此生。”

眾人都大為高興,河西幫幫眾見這位老爺子這樣豁達,也都出乎意料之外,又都敬佩不已。在幫中地位較高的幾位堂主級的人物都紛紛上前請安問好,又敬酒、又拜年,氣氛又熱絡了起來,這位老爺子也樂的笑聲不停。

楊過對小龍女道∶“龍兒,這河西幫上下這樣和諧,幫運也難怪會昌盛起來,實是難得。”

小龍女也道∶“這位老人家確是很隨和,剛才聽司徒姑娘說他隱居深山,我只道他脾氣一定比較古怪,不想還真有返老還童的心情。”

司徒美在旁嬌笑道∶“龍姐姐,老爺子可不是每次來都這樣高興的,有時候都不理人呢。”她又舉著酒碗對阿紫道∶“阿紫姑娘,你真了不起,能夠讓老爺子這樣高興。”

阿紫笑的很得意,和司徒美對喝了一口酒,又對孫小紅道∶“小妹子,你看到我剛才用的手法了?每粒石子的圓扁輕重都是不一樣的,所以要拿捏的很準,才能控制它的行進方向和速度,否則就丟不準了。”

孫小紅猛點頭,一付敬謹受教的模樣。楊過和小龍女都相視而笑,阿紫今天這個師父可當的很過癮。

潘二剛落坐後,和前來敬酒的幫眾們喝了幾大口酒,楊過正要起身敬酒,不想潘二剛已先站了起來,捧著大酒碗,聲若洪鐘的道∶“木公子,老夫今天真是太高興了,這位準夫人周姑娘小小年紀,竟有這樣高超的功力,實是匪夷所思,而且這套手法還是剛創的,這怎麼可能?老夫真不知該說些什麼,總之,要好好喝上一大碗。”說著咕嚕嚕的喝乾了一大碗酒,站在旁邊的王長昆和王長祿都大為耽心。楊過忙道∶“多謝前輩誇讚。”說完,也趕緊喝完了一大碗。阿紫又躍躍欲喝,她現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