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駱玉芳還是單魁的專寵,她母親就沒那麼幸運了,和其它婦女一樣日夜受著姦淫。

有一回駱大娘已經接了三名山寨裡的匪徒,但這三人都不堪一戰、很快的就在她肚皮上繳了械,雖說每次都是在不情願的情況下被姦淫,但讓一個個陌生的男人在丈夫的私田上反覆的開挖耕耘一段時間後,駱大娘心中守貞的念頭已經被掏光了,反而中年寡居的成熟肉體不時會作出違反意願的反應。

那時候她白淨飽滿的肉Bi裡早已春水氾濫、陰門痕癢空虛萬分,迫切地希望有一條Rou棍來充實,所以她便很有耐心的引導著緊跟而上的傻小子薩雕,經過一番折衝往返之後,終於讓他那根從未真正進入過女體的驢屌不可思議地大半根以上都插進到她的肉Bi裡去,也讓兩人共同達到了前所未有的暢美高潮。

自此以後薩雕便離不開駱大娘,經常纏著單魁要人,這單魁在性事上有變態的癖好,便慫恿薩雕認了駱大娘作義母,時不時的要他們在他面前交媾,間中他也插上一腿,迫使他們成了“床上夫妻、床下母子。”的特殊關係。

再說心硯透過駱大娘的暗中聯絡,這時正和薩雕在爭執著,這傻個兒心眼很直,雖然他和項大山以前是哥們,但他一味地認為單魁才是他的大恩人,因為單魁的恩賜他才能和駱大娘在一起、也才能享受到魚水之歡的樂趣,更何況他一直想不明白項大山夫婦為什麼要逃離山寨,現在要他步上他們的後塵去背叛單魁,那是他萬萬無法接受的,所以任心硯磨破了嘴皮子也無法說得動他。

就在兩人相持不下時駱大娘匆匆趕來了,她要心硯趕緊到校場去陪著駱冰,薩雕這裡她自會代為解決,那種憂心忡忡的樣子使得心硯緊張的立時拔腳飛步趕了過去。

另一方面駱冰在單魁的陪同下來到校場時,那裡已是密密麻麻地圍聚了一大幫人,見到兩人到來便自動地讓開一線,無數雙色眯眯、賊淫淫的眼光像利箭般齊齊射向駱冰行進中雙峰抖動、腰臀扭擺的曼妙胴體上,場子裡嗡嗡然響起一片猥穢的議論聲,那情景讓駱冰羞恨得銀牙暗咬,強自忍著心裡的怒氣隨著面帶得意笑容的單魁走到搭好的看臺上,那看臺與丈許遠高高矗立的鞦韆架正好成犄角之勢,這時臺前已一字排開站著五名壯漢。

單魁高高舉起雙臂制住了臺下的騷動後大聲地說道:“兄弟們!認得我身旁的這位女俠吧?…沒錯!她就是江南”紅花會“大名鼎鼎的”鴛鴦刀“駱冰、駱當家,我請她到我們寨子裡來已經好幾天了,駱女俠很客氣、平時難得出來走動,所以你們中還有許多人不識得她,但是小子們!不用失望!現在我來宣佈一個天大的好訊息:那就是駱當家已經答應了!她將會擔任最後一場比武的評判,並且……並且還將親自下場為我們作示範………也就是說明天……明天大家就可以盡情的一睹她”難得一見“的風采!……在這裡我要特別提醒你們:”這可是千載難逢、許多人作夢都想不到的呀!“……嘿嘿!尤其是你們五個,二統領的位置以及和駱當家”近身切磋“、一睹她”門道“的機會就等著你們,接下來開始的較量你們都給老子賣力些!明白嗎?哈哈哈……開始吧!”

在單魁講話的過程中人群不時起了一陣陣的騷動,但是近百人的場子裡聽不見其它聲音,可見平日單魁御下的嚴厲,等到他把話說完、跟著大手一揮!整個場子裡頓時沸騰開來、歡聲雷動、哨音四起,有怪叫跳躍者、有議論紛紛者、有遐思連連狀若痴呆者,但也有幾個人正頓著足、滿臉懊喪的樣子,或許是因為他們正巧輪值放哨而無法一睹這千載難逢的好戲吧!但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不時的射向臺上的駱冰,直到五名滿臉惶懼的婦女被帶了出來,人群才又慢慢回覆了秩序。

由於厭惡那些淫邪的眼光,上臺後駱冰便負手閉目、不去理會周遭的一切,但心下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