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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仙界還跟老子玩這一套。”

楊開站了起來,走出殿門口,就看到被他圈養起來的十個隨從中的一個,奴顏婢膝地走在前頭,不時回頭張望,領著十幾個衣著絢麗的神情高傲的星仙、金仙,往他這邊走來。

很快就到了殿門口,在楊開面前停了下來。

那隨從彎腰道,“啟稟唐師兄…”

“你叫什麼名字?”楊開不容隨從說完話,直接出聲打斷。

隨從神情一喜,以為是楊開注意上他了,此番趁機跳出那個圈,還真是對了。只要藉機再打好關係,便能呆在楊開身邊,以後好藉機竊取楊開的秘密。

“屬下叫苟曰新。”隨從恭敬地說,然後又直起身體,更加恭敬地介紹,“唐師兄,這位是華門山的虛揆師兄,就在…”

“我問你他們是誰了嗎?”楊開冷著臉再次打斷了苟曰新的話,“姓狗的,你大概是忘了我剛才怎麼說的吧?還不到半個時辰你把我的話忘得一乾二淨,你眼裡還有我這個師兄嗎?不知所謂的東西,給我滾出楊門山。”

“啊!”苟曰新臉色頓時劇變,當場呆住了。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樣,居然被楊開以這個作為理由將他驅逐了。

苟曰新現在才反應過來已經晚了。楊開目的就是這樣,劃個圈子可不是為了羞辱人,羞辱這十個隨從有狗屁意思,無非是給他們下個毫無人情味的緊箍咒等他們犯錯。這可就有了理由驅逐隨從了。

司徒臣給他安排來十個隨從,目的是很明確的。公然拒絕,肯定是不行的,司徒臣絕不會放棄。但到了楊門山,給楊開找到理由,就完全不一樣了。這楊門山的規矩全由楊開一人定。只可惜,犯錯的就苟曰新一人而已。

“滾!”楊開再度吐出了個字,十足冷酷。

苟曰新憋紅了臉,可以感覺他此時十分的憤怒,“唐師兄,你怎能這樣,我又沒得罪你,你怎能如此沒有風度…”

“廢話一大堆,讓你滾你就得滾。”楊開嗖地一下跨出去,索姓親自抓起苟曰新直接丟出了楊門山,算是拔掉了一根礙眼的釘子,楊開心情頓時舒坦了。

他是舒坦了,虛揆等人可就個個面現怒容了。

“唐靖宇,你未免也太目中無人了。你是星仙,我也是星仙,我來拜訪是給你面子。你不接待也就罷了,還當著我的面把接待我的隨從驅逐出楊門山。你是在羞辱我嗎?”虛揆怒道。

“第一,我跟你不熟,第二我沒邀請你來,第三我處置我楊門山的奴僕隨時隨地,無疑羞辱誰,你要自己湊上臉來說我羞辱你,那是你自己的事兒。”

楊開冷冷一笑,鳥都不鳥虛揆,轉身就往殿門內走去,又傳出話來,“諸位,今兒呢我剛執掌楊門山,還有許多不便之處,恕不奉陪了。你們要樂意可以繼續在那待著,要不樂意,就請回吧。”

話音方落,楊開已經消失在殿門內,大門砰的一下緊緊關起。那聲音就跟雷似的轟在了虛揆等人的心坎上。

虛揆滿臉幾乎成了豬肝色,瑟瑟發抖。

“豈有此理,虛揆師兄,唐靖宇竟然這麼不識抬舉,豈能由得他這麼囂張,你要狠狠地教訓他一下,叫他知道,在這凌虛仙宗是咱們虛氏的天下。”

一個金仙怒氣衝衝地讒言道。

“你給我閉嘴!”虛揆怒斥了金仙一聲,憤然盯了殿門一眼,眼中厲色一閃,卻突然拂袖而去。其他人見狀,便跟著離開了。

虛揆的確是想來給楊開下馬威的,但絕不是來跟楊開動手的。他囂張他狂,但他絕對不傻。這兩天盛傳刀君的名頭,可不是瞎傳。從青秀城回來的虛哀候可是親眼目睹了楊開的威猛,連刀鋒都沒顯露出來,就叫人發虛了。

現在不知道有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