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幾分不可思議。

餘修遠率先回過神來,他問:“葉思語又鬧失蹤了?”

岑曼喃喃地說:“怎麼這麼邪……”

紀北琛的唇幾近抿成了一條直線,他目光銳利地審視著岑曼,三兩秒後他再次質問:“她在哪兒?”

岑曼很無辜:“我不知道呀。”

紀北琛一聽就怒了,他黑著臉邁前一步,嚇得岑曼馬上躲到了餘修遠身後。

餘修遠自然護著她,他對紀北琛說:“這次跟曼曼沒關係。”

“對啊!”岑曼探出腦袋附和道。對上紀北琛那陰冷的眼睛,她的心顫抖了一下,隨後又躲回了餘修遠身後尋找他的庇護。

紀北琛半個字都不相信,上次他是在餘修遠的公寓找到葉思語的,他們的信用早已破產了。今晚他總覺得心緒不寧,直至收到餘修遠的簡訊,他總算找到不安的原因。

拋下滿場賓客,他第一時間趕回了別墅,結果葉思語連影子也沒了。看見他那副急匆匆的樣子,傭人、保姆和月嫂都很驚訝,當被問到葉思語去了哪兒,一屋子的人沒有一個回答得上來。

出院以後,紀北琛對她很放心,畢竟還帶著孩子,量她也耍不了什麼花樣。事實證明,他還是低估了這個女人,聽著暫時無法接通的提示音,他慪得想摔手機。

冷靜下來,紀北琛便決定先把這兩個最大嫌疑的傢伙挖出來。就算真與他們無關,他們肯定也比自己有頭緒,尤其是岑曼。

岑曼非常無奈,紀北琛一口咬定她把人藏起來,她連申辯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他逼著去找葉父葉母。她問紀北琛為什麼不自己去找,他冷冷地掃向她,她就識相地閉嘴了。

餘修遠跟她換了個位,主動將她跟紀北琛阻隔開來,並低聲對她說:“他在抓狂,你就別惹他了。”

岑曼正想說話,餘修遠緊了緊她的手,微不可察地搖了搖頭。

前往葉家的路上,岑曼忍不住抱怨:“我們住的那家是什麼破酒店,居然隨便洩露客人隱私!”

餘修遠倒是明白,他說:“那酒店紀家有點股份。”

岑曼“哦”了一聲,餘修遠笑她:“聽你的語氣,你好像比我還遺憾……”

小片刻以後,岑曼才明白他話中的意思:“才沒有!”

餘修遠笑起來,那低沉的笑聲在幽閉的車廂中迴盪。岑曼更是臉紅,轉過頭看向車窗,決意不再搭理他。

抵達葉家已經十點半了,他們的到訪讓葉家兩位長輩驚訝。岑曼笑眯眯地跟他們問好,隨後試探著說:“我們恰好經過這邊,順路過來看看妞妞。葉子的手機打不通,她在家嗎?”

葉母說:“呀,打不通嗎?今晚我才跟她透過話,她去她大伯家吃飯了。”

岑曼下意識重複:“大伯?”

葉母笑著點頭:“這丫頭老說悶得慌,我就讓她去走走親戚,這樣比較容易打發日子……”

打探過後,他們才葉思語並未鬧失蹤,而是紀北琛緊張過頭罷了。岑曼問葉母拿了葉家大伯的住宅電話,之後就撥了過去,接聽的是一把陌生的聲音,她自報家門並說明意圖,得知她要找葉思語,對方便說了句“稍等”。

大概半分鐘後,葉思語的聲音便傳到聽筒,岑曼真真正正地鬆了口氣:“找到你真好,你的手機怎麼打不通呀!”

“這邊訊號不太好。”岑曼一驚一乍的,葉思語就問,“找我找得這麼急,出什麼事了嗎?”

岑曼悠悠地說:“急的人不是我,是紀北琛那傢伙,你沒告訴他你要出門呀?”

葉思語理所當然地說:“他又不是我的誰,我憑什麼要跟他交待?況且今晚是傾城娛樂的週年慶典,到場的影星歌手那麼多,他應該‘忙’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