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沒有了城牆的掩護,面對著比他們訓練和戰力強悍上無數倍的唐軍,他們只有任人宰割的命,三日之後,安市城內再沒有一個抵抗者,而且在李叔叔的榜文安撫之下,這座安市城完全地被我大唐所掌控住,這讓我感覺到無比的興奮,記得歷史上,李叔叔似乎就是在這裡碰了個大釘子,如今,我們卻借用更先進的武器來改寫了歷史,當然,這

我只個抱著酒瓶子在這高興地樂著,沒人能理解我那改變得亂七八糟的快感。

安市城一戰,如此兵多將廣的重鎮,卻被大唐短短的數日即取,這樣的戰績讓高句麗在鴨綠水以西的高句麗人喪失了所有的勇氣遼北諸城皆盡望風而降,而前往迎救烏骨城的高句麗步騎三萬人,撞上了程叔叔這個大唐第二無恥的老流氓,排名第一的自然是李叔叔。程叔叔率軍不過萬餘,卻豪不怯戰,就在烏骨城外五里處擺明車馬地與來援之敵正面作戰,另遣麾下驍將馬文舉領精騎一千繞行至敵中軍後,兩軍混戰之時,馬文舉領精騎出現在了高句麗大軍身後,頓時高麗軍陣大亂,程叔叔身先士卒,僅率親兵五百直刺高句麗中軍,斬殺來援的高句麗主帥高玄則於馬下,高句麗大軍被程叔叔追殺了百里,死傷五千餘,被俘近萬,烏骨城內的高句麗將士皆盡膽寒,閉門而不敢出。

捷報頻傳,沒過多久,又接到了平壤道行軍大總管張亮的訊息,張亮所率水軍從山東東萊渡海出發,襲擊高句麗卑沙城。該城依山而建,四面險峻,唯西門可以攀登。唐軍前鋒程名振引兵深夜抵達城下,副總管王文度身先士卒,率兵冒死登城。五月二日,攻拔其城,斬敵數千,俘城內百姓八千餘口。大總管張亮又分遣總管丘孝忠等耀兵於鴨祿水,騷擾高麗都城平壤以北的最後一道防線:鴨綠水上沿河而建的大行城、伯灼城、伯灼口三座堅城。

六月初,大唐大軍齊聚於鴨綠水前,烏骨城在程叔叔困城二十日時,就已經向這個老流氓投降了,讓程叔叔好歹也立了一個不戰而勝的小功,沒辦法,大唐是以殺敵立功為標準,烏骨城主投降的時候,程叔叔還為此很不高興,發了一堆嘮叨,讓烏骨城主爬回城去擺個誓死不降的架勢,讓他率兵攻打,嚇得烏骨城主差點尿了褲子。事後被李叔叔知曉之後,李叔叔只給出了一句很中肯的評價:“這個老匹夫,又想偷奸耍橫了!甭理他。”

李叔叔也很是頭疼,卻又拿程叔叔這個老流氓沒啥辦法,主要還是程叔叔的這種行為在大唐將領中也比較常見,大家都希望立功,越多越好,只是沒有人做的像他這麼露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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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距離大唐主力出營州僅僅兩月多一些,而高句麗卻已經失去了大部份的國土與士卒,至此,泉蓋蘇文與新王高藏害怕了,多次遣使向李叔叔表達他們割地求和稱臣納貢的願望。

“你受傷了?!”流霜很警惕地瞪大了漂亮的眼眸兒上下打量了我半晌,拿那嬌俏的、凹凸有致的漂亮身姿把軍醫大帳的入口堵得嚴嚴實實。

“是的,那天我受了重創,這裡、這裡還有這裡,好多個傷口。”我極力讓自己顯得痛苦一些,拿手胡亂指了指身上,抽搐著嘴角,那是想笑。額頭冒汗,那是熱的。不過總算把我襯托出了受傷的模樣。

沒辦法,好幾個月沒沾過酒腥了,打嗓子眼都覺得痛苦,自從那天我借檢視軍需為名偷酒被流霜這臭丫頭戴個正著之後,這小道姑就跟我上了。

“哼,我才不會信你,我看一眼就知道了,裝的!”流霜斜了我一眼呲鼻以對,很是高傲地翹起了小下巴。

“你瞅我哪像裝的了?!”怒了,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惹急了本公子,大不了把你這小道姑給拿下再去取酒。

“你也不瞅一瞅你身後那兩根柱子,他們可是房公子您最忠心的親衛,可你瞧瞧他們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