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那他答應給我的一百個生魂,什麼時候送到。”聲音沙啞而詭異,極為難聽。

“他說很快就會送到,而且還答應給大人一萬塊靈石作為答謝。”道士滿口胡謅,聽得丁小語幾乎笑出聲來。

暝泉哈哈怪笑,隨後說道:“那淫棍還算慷慨。”他一擺手,“帶走吧,完好無損哦。”

道人一邊答謝,一邊取出一個瓷瓶,轉眼間兩個白色的幽魂,扣押著一道虛弱嬌小的身影來到了他的面前,虛影無力地掙扎了兩下,就被道士一把抓了過來,塞進了瓷瓶之中,隨手又貼了道封印。

“告訴那淫棍,生魂可不是我要,是鬼靈宗下的命令,我也洠О旆ǎ���遣豢斕愣��銥蓻'法向上面交待,那我只好就滅他滿門了。”魂妖暝泉的聲音近似獸音咆哮,冰冷刺骨。

道士周身一抖,他轉過頭儘量裝作十分從容的樣子行禮說:“大人放心,小人記住了。”他說完,就如逃避瘟疫般匆匆離去,逃到洞外,他小聲地嘟囔著:“姓木的,你對我們也算是跋扈貫了,這回讓你吃點苦頭。”

他看了看小瓷瓶,嘿嘿一笑,“你可是六千塊靈石啊,乖乖,看來這買賣做得,明天找人也在北邊設一個聚陰池,布個陰陣捉魂,自己去幹豈不是更好,。”說著他把這瓷瓶慎重地揣在了懷裡,邁著碎步一路急急地小跑而去。

道士向北急急前行,很快來到了虛雲觀,說是道觀,其實規模卻極小,除了對面的三清殿外,只有幾間破舊的磚房,一個老道士在院中緩緩地掃著落葉。

“讓開,讓開。”看到老道士立在路中,道士與剛才判若兩人,立即換了另一副嘴臉大聲地喝罵著衝進了觀中。

他在神像的供臺下方,努力伸進一隻手臂掏出一個黃布包,仔細地開啟布包,又開啟一個巴掌大的黑木盒子,把懷中的瓷瓶緩緩地放了進去。

隨後再次包好,若無其事兒地提著盒子,直奔後山而去,在一株大樹下,他四處張望了一會兒,迅速用匕首挖了個坑,把盒子埋好,隨後返回觀中,取些靈石用布包了,這才快步向羊角鎮趕來。

“那木盒有古怪,是隔絕招魂波動的一種東西,很可能是鎮魂木。”內心深處,方老頭淡淡地說,“不要去打山丘下那惡鬼的主意,那或許是鬼靈宗的秘密據點,你對付不了他們,唉,可恨我的修為洠в幸壞愣�耍�蝗輝趺茨茉市碚廡┭�Ч砉終餉床�瘛!�

丁小語收回了神識微微點頭,那道士的一切行動,透過‘靈元窺天陣’讓他看得一清二楚,內心的應對之策早已瞭然於胸。

他緩緩地放下手中書,站起身來在林山院中四下觀看,隨後,在院外的無人處尋了一小塊鵝卵石握在手裡,他手上白光閃爍,將這塊石頭一分為二,瞬間把斷面打磨得光滑如鏡,他在手中掂了又掂,在其上以指力胡亂地刻了些看似神秘的花紋,這才裝進了衣袋中又走了回來。

他進屋看看沉睡中的紫兒,在床頭取出一張麻紙,用木碳寫了四個字:“城西有變”隨後對林山低聲吩咐說:“把這紙條交給木子真,什麼也不要說。”

林山一愣,立即出門遣出一個漢子走了。

眾人在院中又等了一會兒,那道士手中提著一個小布包才匆匆趕了回來,他滿臉是汗,邊走邊說:“哦,對不起,讓你們久等了,我又去借了些才湊足。”他說著把靈石丟在了桌上,操起一隻茶杯喝水。

丁小語清點了一遍三道士湊出的靈石,淡淡地看了道士一眼接著說:“好了,現在我們可以開始了,大家現在和我一起去找紫兒的魂魄,離開一步就算輸了。”他說著,小心翼翼地取出了門外拾來的那塊鵝卵石。

“這,這是什麼。”為首的道士指著鵝卵石驚愕地問,兩隻三角眼中不時露出疑惑之色,此時的鵝卵石,被丁小語注入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