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

櫻桃,梅子,橘子,桃。

這些東西,此時都是甜中帶著點微酸,十分的可口。

特別是胃裡頭不舒服的人,吃這些水果,那才叫一個舒服。

胃裡頭不舒服的人,吃起來特別的舒服……

有著什麼,在二人之間展開。只可惜,還未展開的那份異樣,在他一聲輕笑中,煙消雲散。

“吃吧,沒毒。”

她自然知曉沒毒。

此時此刻,他要算計,哪裡還需用毒?隨便指證兩句,就能讓她死無葬身之地。

她不動,他面色未變的問道:“雖說是作戲,你吐的那麼厲害,就不難受?”

他的語氣輕緩,目光微轉,似在等著她一個答覆。

或者說,在等著她一個解釋。

一個徒勞的解釋。

或許,想要的,不是她的解釋;只是想從她身上,找回他的尊嚴,他的驕傲。

他絕不承認,方才對這善於作戲的女人,動了惻隱之心!

寧夏唇微動,想說的話,最後化作一句:“我未淨手。”

四個字,再次預設她的所作所為,也將周宇鶴唯一的耐心掃空。

 。。。  

0501:我,無話可說

“呵”

一聲冷笑,那人手上一拋,果盤飛了下去。

噼裡啪啦一陣響,引來眾人目光。

昊天轉首,瞧著屋頂三人,心中一動,便舉步朝後頭偏房而去。

昊天行不過五步,周宇鶴輕飄飄的說道:“昊天,這些日子我是否太仁慈了?連你們也敢耍著把戲來算計我?”

伴著他的問話,赤煉從對面的船上閃身而來。

先是朝著寧夏吐了吐信子,鼓著腦袋呼嚕兩句,這才似一道光,飛向了昊天。

肩頭的蛇,向來致命;只不過,前些日子因著寧夏的緣故,眾人對赤煉的危機感大大降低。

此時赤煉呈攻擊之勢落於肩頭,昊天這才憶起,周宇鶴,可不就是殺人於無形的雲閒麼?

“正巧,今日事兒也大了;當解決的,也一併解決了罷。你也去問問他,是如何想的?是問不出結果來?還是不敢問?不若今日,我給他問出一個滿意的答覆?省得他夜裡同床異夢,輾轉難眠!”

昊天眉頭一裹,在赤煉擺頭貼近時,沉聲回道:“是!”

看著昊天大步而去,寧夏這才發現,周宇鶴,哪裡還有嬉笑算計的模樣?

平靜的面容,不喜不怒;沉著的眸子,波瀾不驚。

就這麼隨意而坐,無形之中,卻是透著一抹威嚴。

九五之尊的氣勢,陡然而現。

到底是皇家子弟,哪怕未及皇位,卻已有了天子之威。

“莊映寒,我對你很失望。”

這一句話,他起身而立。

寧夏沉默不語,琢磨著他方才對昊天說的那些話,是指何事?

屋頂,那人揚著天子之威。

屋中,不知情況的北宮逸軒還與染九周旋。

“北宮逸軒,你膽子倒是不小!敢殺大宇皇子,爺等著你人頭落地!”

昨日才被打了板子,今日宇文瑾又廢了,染九這話,自然是陰沉的厲害。

北宮逸軒慵懶的靠著坐椅,手握成拳,自在的撐著下巴:“染九,你本事小了,口氣倒是越發的大了。不如,本王此時便將你餵了魚,省得你忍受傷痛,對本王這般怨念。”

若非宇文瑾此時還死不得,他可真想算計著周宇鶴將人殺了了事!

殺不得宇文瑾,不代表殺不得染九!

這少年向來乖張,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