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張雲陽這個名字再一次在天南城引起軒然大波,有人說情變,更有人有說張雲陽破產,更有甚至編排了一出好戲,言之鑿鑿,讓人不相信也難。

張雲陽整日活在小道訊息中,每一次的出行都帶來了麻煩。

陡然之間成為天南城的話題人物,這讓張雲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

張彪仍舊在每日的清晨給張雲陽打去電話,學校已經順利的建了起來,第一棟教學樓就矗立在雲陽島的正中央。

在雲陽島的建築當中,這一座美輪美奐而又十分堅固的純鋼鐵架構的教學樓顯得有些鶴立雞群。

張雲陽甚至想回去看一看,孩子們坐在這教學樓之中上課的情景。

一晃已經是半個月過去,文氏集團並沒有出現什麼太大的變故,只是那個年輕人李志飛,卻是一直在暗中蠢蠢欲動。

文妙妙如今的地位已是愈發坐得穩當了,但隨著文氏集團新一年發展方向的規劃已經出臺,更是帶給這個圈子不小的震動。

這天,只看在李志飛的辦公室當中,李志飛臉色陰鷙的如同凝結了一層冰霜。

“這是怎麼回事?這麼大的窟窿究竟是怎麼出來的!”李志飛站在辦公桌前,指著放置在桌子上那一堆財務報表,破口大罵。

天一般大的窟窿,就算是再拆東牆補西牆也無濟於事。

李志飛無比頹唐的靠坐在沙發上,雙手捂著臉龐,好似是已經接受了這個如同晴天霹靂一般的事實。

千算萬算,還是晚了一步。

若是在蘇文元死後清算這一筆筆爛賬,那麼就可以完全將髒水潑在蘇文元的身上,而現在,蘇文元的死訊已經過去了那麼久,並且在這件事情平息之後,曾經還有過一次大清洗。

現在看來,李志飛後知後覺,愚蠢至極。

果不其然,不一會,李志飛辦公室的電話鈴聲便已經響起,只看李志飛臉色極其難看的接通了電話。

隨後便是一把抓起那桌子上的檔案,朝著文妙妙的辦公室走去。

一進門,李志飛便感覺到一陣冷意,先前在沒有張雲陽時,文妙妙長袖善舞,對待李志飛更是熱絡,而如今集團大權握在手中的文妙妙,卻再也沒有把李志飛放在眼裡的必要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解釋一下!你就是這麼辦事的?”文妙妙帶著強大的氣場,饒是李志飛也不曾見過如此霸氣的文妙妙。

不由得一時語塞。

文妙妙看著李志飛不說話,冷笑了一聲:“好一個首席財務官,這麼大的窟窿你搞出去多少資金?有多少進了你自己的腰包?”

李志飛看著文妙妙那一臉的冰霜,不由得也是冷笑了一聲:“怎麼,現在到了秋後算賬的時候了?”

文妙妙不可置否的哼了一聲。

李志飛的眼神之中充滿了怨毒:“我在文氏集團已經十年了!十年的元老!”

文妙妙睥睨著李志飛,輕聲開口說道:“那又能怎麼樣?十年的元老犯下如此滔天大錯,你覺得你還能夠勝任這個職位麼?”

李志飛彷彿被文妙妙這一句話判了死刑,眼神之中俱是絕望。

“你……”

但下一刻,還有更加令李志飛異常憤怒的事在等待著他:“這麼大的窟窿,想必你是沒有辦法補上了,既然你是首席財務官,那麼這虧空就用你的股份補上,從現在起,文氏集團將回收你的股權。”

李志飛彷彿沒有聽清楚,不由得愣在當場:“你……你再說一遍?”

文妙妙十分厭惡的瞥了一眼李志飛,冷冽的態度幾乎讓空氣凝結:“從現在開始,集團決定將收回你所有的股份,並且由董事會回購,用於補上因為你的瀆職給集團造成的損失,很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