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淡淡地索要解藥。

李文兵對芙蓉的冷靜很滿意,讚許道:“芙蓉,多日未見你成熟了許多。”

芙蓉耐著性子又問了一遍:“解藥呢?你不會打算一輩子不給了吧?失了功力多有不便,若是遇到歹徒只能任人宰割了。”

李文兵笑道:“解藥今日未帶在身上,改日再給你吧。如今有吉祥、如意、安之、若素四人保護,我很放心,再說,只要你乖乖待在相府,沒有人能危害到你。”

芙蓉佯怒道:“你分明是不想給,我朝九晚五練了近八年的功夫,你有什麼權利剝奪我的功力?你太過分也太自私了!”

李文兵愧疚道:“我知道這麼對你不公平,我也沒打算永久剝奪你的功力,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見芙蓉要發作,馬上好聲好氣解釋道:“稍安勿躁先聽我解釋,我這麼做也是為了大家好。你的個性我清楚,沒了功力你非得叫上護衛傍身,不敢貿然私自出溜,反而安全。可若是恢復了功力,你藝未高人就膽大了,殊不知你那點三腳貓的功夫唬唬普通惡霸還行,真要遇到高手還不是花拳繡腿?”

芙蓉冷笑道:“如此說來你還真是用心良苦啊,可是本小姐不需要你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你快交出解藥,不然我不原諒你。”

李文兵無奈道:“芙蓉,我知道你生氣,可是你不可否認我的顧慮是有道理的吧?我答應你,等到明年你嫁給我後,我就給你解藥。”

芙蓉忍無可忍,恨聲道:“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這事我還沒找你算賬,你倒是提醒我了,你若不是我表哥我非閹了你不可。”

李文兵笑得輕佻:“你要考慮清楚呀,我若是無能了將來吃虧的還是你呀。”見芙蓉怒不可遏,要大發雌威的樣子,忙安撫道:“好了好了,算我失言,難得見面,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說話嗎?”

芙蓉見解藥暫時是討不出來了,想到之前還有關於睿兒的疑問,便按捺住心火問道:“我聽說大皇子被過繼給端王爺了,這是怎麼回事?”

李文兵若有所思地盯著芙蓉:“你很關心他嗎?”

芙蓉坦然道:“你知道我那麼多事,相信也清楚之前我跟他的關係,我現在跟他恩斷義絕了。打聽他的事,其實還不是擔心祖父和你。”說到這兒,芙蓉撇撇嘴,委屈道:“你再討厭也是我表哥嘛,我們是一根繩上的蚱蜢,我只是想了解些情況而已。”

李文兵聽她如是說,看著她的目光更加柔情似水:“芙蓉,你能這麼想我已經心滿意足了,這些明爭暗鬥我本來不打算告訴你,可是不說又怕你整日裡胡思亂想。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要答應我此事知道就好,千萬不可瞎摻和。”

芙蓉點頭答應道:“我明白利害關係,我不會胡鬧的,再說我也沒那本事呀。”

李文兵嘆氣道:“還記得你我在梧桐林相遇的情景嗎?當時我就懷疑他便是真正的大皇子易容混入茶樓,那日遇到你出乎我的意料,想必你也是機緣巧合才去了那裡吧?神秘的茶樓主人行事嚴謹,一時找不出蛛絲馬跡,而且他母親被幽禁,很少露面,我總共也只見過他兩次,從容貌上無從分辨真偽。何況他再失寵也畢竟是皇長子,不可輕舉妄動,因此所有的調查都是在暗中進行。最後使我確定他的身份是因為他在外邊的種種活動都跟皇權扯上關係,除了皇子沒有其他理由可以解釋他的所作所為,從他的年齡體型來看,除了大皇子沒有第二個人選。還有,雖然隔著面具,他的眼神卻像極了父皇。然而,很多事情儘管是真相,但大多是推敲分析出來的,我們拿不出能擺到檯面上的證據。這畢竟是滔天大罪,不可能憑我一面之詞定他的罪,再說他是我同父異母的兄長,我的手上不想沾上親人的鮮血。”

“可是既然你沒有證據又為什麼會去查封茶樓?”芙蓉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