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理,房頂上的瓦片都有些殘破。木頭門上長滿了綠色的苔蘚,門鎖用手輕輕一擰就掉到了地上。剛開啟門,一股發黴的氣味撲面而來。昨天晚上剛下過大雨,這廣播室的地面上積了滿滿一層水。

那套廣播裝置上面已經落上了滿滿的一層灰塵,但是指示燈竟然還在亮著。村民看見這東西好奇,對著那話筒喊了幾聲,同時不遠處那電線杆上的喇叭裡也傳出了相同的聲音。村民覺得好玩,又開始玩了起來。

我們幾個人的注意力全部都在這間破損的房子裡,除了我們幾個,沒有任何其他人進來的痕跡。

在這裡研究了好半天,都沒有找到問題所在。最終不得不決定把這套裝置搬走,等到外面去再仔細的研究一番。我們幾個人齊動手,把那套裝置小心翼翼的搬了起來往出抬著走。搬動的時候忘記了那話筒的線還在上面連著,剛走了不遠,那話筒就被拉扯著砸在了地上。

地上竟然被砸出來一個黑黝黝的洞口出來,看到那個洞口我們幾個都倒吸一口冷氣。剛才要是一不小心踩到上面,肯定會掉下去。

“別站在洞口。”見那村民頭往洞口裡探,我趕緊大聲喊道,生怕裡面出現個什麼東西把村民給拉下去。喊叫的同時,我們幾個人已經把那套裝置放在地上朝著洞口趕了過去。

“有啥啊,不就是個地窖嗎,誰家沒有啊,我們家地窖裡面還有紅薯呢這會兒。”村民毫無畏懼的鄙視了我一眼,拿著手電筒就繼續往洞口裡看。還沒等我們幾個人往下看,那村民就“媽呀”一聲癱坐在地上,手電筒也調入了地窖之中。

手電筒調入地窖之後仍然亮著,而就在手電筒的旁邊,是一個骷髏頭,這也就是嚇到那個村民的東西。柱子在這邊找了個梯子,李警官跟小吳倆人下去把那副人骨從地窖裡面搬了上來。

在村面家的院子裡,廣播裝置跟一副骨架並排放在一起。這兩樣東西已經很久沒有見到太陽了,都散發出一股跟廣播室一樣的黴味。

“性別女,年齡十八到二十二歲之間,被鈍器擊中後腦致死,死亡時間估計有四五年了。初步懷疑,是死後被人扔在地窖裡,這是一起謀殺案。”李警官一邊檢查那副骨架,一邊對著我們說道,而小吳則是拿著筆在本子裡記錄著李警官的話。

說完話,李警官頭也沒抬的對著小吳囑咐道:“去附近打聽一下,幾年前有沒有年輕女子失蹤的事件發生。”

兩個說完話之後,看見我們幾個人全部都一臉疑惑的看著他,才醒悟過來自己現在所在的環境,有些尷尬的對著我們說道:“不好意思,職業習慣。”

“李警官,你說這死的是個女的,有四五年了?”那個剛才還癱坐在地上的村名,現在大著膽子朝著李警官問道。

“恩,根據檢查,應該是這樣。怎麼,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李警官的話,讓我們所有人的注意力集中在了這村民的身上。

“啞巴,肯定是啞巴。”村民的聲音有些激動,指著地上的骨架大聲喊道。

這村民口中所說的啞巴,是個十八九歲的女孩兒,在村子裡吃百家飯長大的。四歲那年,啞巴的父母就死了,只剩下一個奶奶相依為伴。奶奶的眼睛不好,照顧自己都有些困難,還要拉扯這麼個小孩兒,村子裡的人都很熱心,東一家西一家的幫助她們婆孫倆。小女孩兒長得很漂亮,只可惜不會說話。

啞巴家裡沒錢讓她上學,可是小時候她卻是在村子裡的學校里長大的。那些老師們都是村子裡的人,看她可憐也就讓她旁聽。只不過,她沒有書,也買不起本子和筆。但是她好像不介意那些,只要能夠在教室裡聽課就滿足了,那些同齡的小孩兒欺負她的時候,她也只是傻笑著毫不在意。

隨著年齡的增長,啞巴出落的越發漂亮起來,村裡頭很多人都開始打起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