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是綁~架的途中太過不配合,才會徹底惹惱了那些人。

梁爽不知道她被幾個人玷~汙了,她被弄到這裡到現在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其他人在想辦法如何逃,而她估計已是生無可戀。

在這樣的情況下,梁爽有心理準備,自己隨時都有可能跟這個姑娘遭遇一樣的事情,但她很理智,無論發生了什麼事,一定得活著。

她不止一次的試圖開導那個女孩,想著,她要是能開口說一句話也是好的。

兩人隔著不算遠的距離,坐在一對枯草裡,梁爽機警的看了看外頭,此時那些暴~徒在外面拿槍站著,沒有注意到她這裡,她小心翼翼往那個女孩子身邊靠過去,極小的聲音對她說,“不要放棄,會有人來救我們。”

那姑娘目光呆滯,視線朝下,見她依舊是不吭聲,梁爽又說,“你要相信我,那些欺負你的混蛋,一定不得好死。”?“你,你們在說什麼!”?

門口一個暴徒走進來,走近了梁爽,梁爽心裡一緊,望向那個高大健壯的男人。他穿著防彈衣,雙手握著槍朝她走來,那槍桿子朝梁爽胸口狠狠一戳,疼得她咬緊了牙關,不敢出聲。

男那人審視梁爽許久,突然蹲下來。

梁爽心跳大亂,他的手已經攫住了她的下巴,“長得很漂亮,有男人了沒有?”

這時,山洞裡所有的人質都大氣不敢出,盯著梁爽這邊。包括之前被她開導那個女孩。

梁爽怕得臉色發白,牙齒都在打架了,那個男人眼中閃過一絲邪惡,放下了手裡的槍,將梁爽推倒在了那堆枯草上。

 。。。  

每個人都有一段傾城之戀

梁爽想起第一次見到許奈良時的情景。

那天她和孟晞去買宵夜,在步行街那家很出名的大排檔,當時孟晞和項默森之間有點問題,許奈良在中間試圖調節,梁爽從見他第一眼就知道這是個很好的人。

梁爽的父親是軍~人出身,她的大堂哥也是海軍,也不知道是不是從小就收這種氛圍薰陶,梁爽打從懂事起就有一種軍~人情結。

其實她接觸的軍人也不少了,父親的戰友,父親戰友的兒子,大堂哥,大堂哥的哥們兒……很多很多,那種喜歡和喜歡許奈良是不一樣的,見到許奈良那一刻,梁爽第一次感受到什麼叫做怦然心動!

此時此刻,她好比砧板上的肉,身上的男人完全可以為所欲為了,她的衣服被他粗魯的扯下去,跟著是她下半身的牛仔褲鈐。

被要挾的人質那麼多,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沒有一個敢站出來反抗。

梁爽兩天兩夜滴水未進,早就沒有力氣,喉嚨乾涸的甚至吶喊不出一句,當那個男人壓在她身上,骯髒的手伸進了她的內~褲,梁爽全身顫抖的閉上了眼睛洽。

腦子裡全都是許奈良微笑的模樣,各種場景轉換,他們在一起的短暫的美好時光,猶如一根刺深深扎進了她的心臟。

眼淚就這樣流了出來,梁爽是個堅強的姑娘,從小父親教育她不能輕易流淚,不管畢業後找工作有多困難她都沒有畏縮,只有在這一刻,她是真的害怕了。

她從來沒有接觸過男人的那個地方被異物刺入,緊繃的疼,雙~腿緊閉,被那人狠狠分開,梁爽不受控制的開始掙扎,開始哭,哭出了聲來,聲嘶力竭的,在用身體裡最後的力氣對抗。

當那個男人狠狠拽住她的腳踝要把她拉到身下的時候,她往腦袋後方使勁的退,力道太狠,撞在了那塊石頭上……

梁爽眼冒金星,周遭的人質在這一刻也不知是被這場景徹底震怒還是良心發現,也不管歹徒有沒有槍了,一窩蜂的圍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