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不出這等美味的東西來。

來一顆脆哨,鹹甜得宜,然後喝一口家釀的果酒,什麼思緒都沒了。

“起!”

提杆,我去!

“好大的魚!”

天氣這般冷,賈平安本以為很難起魚,沒想到一起就是大魚。

樂開懷啊!

把魚解下來,放進魚護裡,然後重新上了魚餌,丟下去。

賈平安搓搓手,拈起一顆脆哨吃了,再喝一口酒精度大概和啤酒差不多的果酒,舒坦的想穿越。

“他們說武陽侯有些潔癖,可你看看,他才將弄了魚和魚餌,接著就弄了東西吃,壓根沒潔癖啊!”

“說不準!”

“你看看,他又弄了東西吃。”

賈平安看著水面,只覺得人世間就只剩下了這片天地。

太陽漸漸高升,賈平安起竿的頻率也漸漸高了。

“不是說病了嗎?”

“是啊!”

賈平安起竿,一條大魚!

身後的聲音帶著不耐煩,“你這是欺君!”

“我這病嚴重,不釣魚就會犯病、”

賈平安沒回頭。

“這病難道還能活蹦亂跳?”

“是啊!”

“什麼病?”

“神經病!”

沈丘終於失去了定力,“可咱看了這麼一會兒,你就上了五條魚,你覺著魚兒會上你的鉤?”

賈平安吃了一顆脆哨,爽的……

“我打賭你不會把我今日釣魚之事稟告給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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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信?”

“我當然信!”

身後沒動靜,半晌賈平安回頭,沈丘沒了。

“我管你個逑,別動我阿姐就好,其它的……隨意!”

……

“昭儀!”

周山象急匆匆的走來。

武媚抱著潞王李賢在逗弄。

“何事?”

武媚把李賢丟給邊上的宮人,精神瞬間就提起來了。

周山象說道:“昭儀,百騎把吐蕃那條線丟出去了,千牛衛的吳偉洪喜氣洋洋,帶著人去了兵部。”

那雙鳳眼瞬間就凝固了。

周山象從未見過這樣的武媚,被嚇得跪下。

那冷冰冰的眸子毫不動容,“百騎原先就是帝王的心腹,只是護衛,和千牛衛相互制衡。後來平安進了百騎,就多了巡查長安治安之責,更是多了查探番外之責。這幾年百騎並無過錯,為何要丟棄吐蕃那條線?”

我哪知道?

周山象看向了邵鵬。

小賈這是想幹什麼?

邵鵬說道,“昭儀,外面怎會突然變動?奴婢覺著不對勁。”

這兩個裝傻……武媚淡淡的道:“都是尋常。”

這是昭儀和陛下有問題了?

邵鵬打個寒顫,“昭儀,這等事一般不會輕易動搖,千牛衛……奴婢原先在百騎就知曉千牛衛的本性,什麼事都幹不好。”

武媚木然,“不必說了。”

邵鵬有些小遺憾。

晚些他尋了周山象說話。

“昭儀今日不對。”

“前日陛下來了,說了些什麼,昭儀沉默了許久,就不高興了。”周山象納悶,“可今日更不對。”

這個蠢女人……邵鵬淡淡的道:“因為那件事把武陽侯也捲了進來。”

周山象一愣,“你是說……百騎丟掉吐蕃之事和昭儀有關”

“咱什麼都沒說。”邵鵬很冷靜,“注意昭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