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不是在島上玩嘛,有什麼事呀?”戰無漾閉著眼睛輕哼。

困怏怏的靠在戰慎行懷裡,就像幼兒靠在父母懷裡,父母給她穿衣服一樣。

她小時候是在軍事化的教育下長大的,記憶裡父母沒有這樣照顧她,長大了,都結婚了,這個男人讓她體會到了。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戰慎行給她穿上打底衣衫,她找準機會就往床上躺。

戰慎行拿開她蓋住自己的薄被,輕輕拍了拍她的屁股,柔聲哄著,“兔,趕緊起床,下午讓你睡個夠。”

“嗯~~~”戰無漾用臉蹭著他的手撒嬌,“我現在就要睡。”

一大早的,這嬌撒的戰慎行一身硬骨都軟了,喉頭止不住的吞嚥。

真有事兒,他壓下邪念,長臂一勾,抱起她去浴室洗臉提神。

再從浴室出來,戰無漾看到臥室裡多了幾個女人,徹底醒神了,驚訝地目光落在幾個女人推進來的一襲婚紗上。

婚紗潔白的宛如一場雪景,層層疊疊的輕紗如雲層,精美的白色兔子刺繡,閃耀的鑽石,巧妙的點綴在婚紗上,美得令她移不開視線。

戰無漾看了好一會兒才偏過頭,這才看見戰慎行今天穿的格外正式。

白色襯衫,黑色西裝外套,領地系得闆闆正正,短髮梳得一絲不苟,平時這妖孽又野又痞又壞,今天他尊貴優雅,帶著刻在骨子裡的性感。

驚豔著她的視覺神經。

完美男人四個字都評價不出戰慎行的帥。

得用驚為天人來評價。

還得是最性感最野的那種。

迷完戰慎行,戰無漾暗忖:這是,要在忘憂島上......拍婚紗照?

是的,忘憂島就是戰慎行找的拍婚紗照的地方。

戰慎行親自為戰無漾穿上婚紗,兔子不喜濃妝豔抹,他親自會兔子化淡妝。

慎爺手巧,淡妝化好之後,兔子的絕美的五官更靈氣逼人。

在家陪兔子時,沒事兒就玩兔子那頭烏黑柔順的長髮,所以梳髮更熟練。

一個小時後,男人牽起為自己穿上婚紗的女孩的手,一步一步下樓。

戰安然和希雅到的時候,別墅門口站了兩排人,和兩隻銀白色的極地狼王。

兩排人是武裝基地的武裝軍,身穿迷彩服,神采飛揚,個個肩上扛著個禮花筒。

兩人快步過去,站在周南渡和紀染身旁。

拍婚紗照的兩人從別墅出來,走到兩排人中間停下。

戰慎行鬆開戰無漾的手,走到她面前。

東南亞隻手遮天的王,狂妄不可一世,傲氣比天高,脾氣硬,骨頭硬。

但在場見證之人看到,他一站在戰無漾面前,一身折不斷的硬骨瞬間化為繞指柔。

溫柔凝視中,戰慎行當著所有親朋好友的面,後退一步,單膝跪地。

在漾漾隨之低頭時,他仰首說:“漾漾,我永遠臣服於你。”

那一瞬間,時間彷彿凝固,戰無漾的心跳也彷彿停止了。

他拿出一枚戰家標配的鴿子蛋鑽戒,拉過她的手,維持著戴戒指的姿勢,求婚,“漾漾,你願意嫁給我嗎?”

戰無漾看到那個男人眼裡的愛意,滿滿的儀式感,被求婚,感受到的不是緊張,而是幸福。

這人真是她爸教出來的弟弟,求婚誓詞跟她爸當年求婚誓詞一樣簡單。

她眨了眨酸澀的眼睛,嘀咕說:“你沒說愛不愛我。”

戰慎行看似淡定如此,其實緊張的不行,他說:“漾漾,‘我愛不愛你’這個答案很長,我要用一生來回答你,你準備好聽了沒?”

戰無漾情不自禁笑得眉眼彎彎,淚光微閃,衝他點頭,她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