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文斌和他站一起,有點像被闊少爺包養的情人,搞得藝術家相當抑鬱。

更抑鬱的是許安,他和顧時年跟隨韓逸一起出任務,這會也都做了改裝,顧時年還真就打扮成個殺馬特,一腦袋紅紅火火的辮子,滿身鐵鏈環扣唇釘鼻環的,往許安身邊一戳,顯得許安身上有種詭異的感覺……

“感覺像地痞強搶回家的民男。”韓逸給了箇中肯的評價。

趙文斌就比較毒舌了:“你家一定是欠了高利貸,把你賣給了放貸款的小弟當男寵。”

許安那臉黑得比韓逸的衣服都黑。

韓逸先領著趙文斌找了個挺高檔的飯店,一直毫無用途的工資終於可以拿來揮霍了,再加上顧時年這個超級大吃貨,吃得服務員心花怒放。

“這次我們這一組的目標是能量礦。”三個改造戰士的晶片輪番掃描了一下週圍環境,確定無人也無監控,韓逸這才開始說話。顧時年吃得左右開弓杯盤狼藉,吧唧嘴的聲音超級大,當做了完美的掩護。

“這種礦能只掌握在財團手裡,但這裡是黑市,不僅是按照我軍紀律我們不能參與黑市交易,更是為了我國一直以來的形象,我們無論如何都不能大張旗鼓地交易,而且對方也不會隨便賣大白菜一樣賣能量礦。”

許安嫌棄地看了一眼顧時年:“你不是大學兼修了商科麼,加油。”

“……我那是混學分的啊!”顧時年哭喪著臉,“艦長,你以前來找的誰,還找誰唄。”

“……他掛了。”韓逸陰鬱地說。

夜玫瑰,這種爛俗的名字,只能是某個藏在夜總會里的黑市窩點,實際上這裡同行英語,趙文斌英語很爛,他是看店名旁邊那朵大黑花外加門口衣著暴漏的男女猜出來的。

“頭一回來,去把你們這最好的給我叫來倆,別愣著,快去!”顧時年一進門就大聲嚷著,生怕誰聽不見,生怕誰不知道他是送上門讓人宰的羔羊。

“好的,好的!”服務員拿著顧時年隨手扔的小費,樂得開了花。旁邊那個看上去像是這傢伙的頭兒,長得很俊一臉煞氣,肯定不好惹,嚇得服務員立刻去找經理,來了個大客人。

韓逸只是心疼:我的工資……我的工資!

“回去財務給你報銷。”許安拍拍他,悄悄安慰。

“找誰報銷,這事捅出去我要受處分的!”韓逸的臉色更差了,眼睛裡滿滿寫著都是錢錢錢。

“受處分,還要來?”趙文斌笑了笑。

韓逸依舊滿眼的錢錢錢,嘴上隨口說:“想在這片星空裡生存下去,不是光靠著榮譽就行的。就算只能多一絲生存的希望,我也必須做,保衛國家是我們的職責,但首先我得讓我的兵都能活著。”

“老爺子們未必不知道。”許安悄悄說,“有些事睜隻眼閉隻眼就過去了,只要……大家都過得好。”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道長家來了客人,所以晚了,見諒見諒!!!【中午刷了兩池子的碗,哭暈,洗碗機真是人類史上最偉大發明,我要賣腎買洗碗機!】

☆、完美誤會

混這種場合,務必把裝叉技能點點滿,非常幸運,韓逸此項技能的學分早已修滿,顧時年那更是差點去演藝圈試水的資深裝貨,看著夜店招待找來的兩個男公關,先是挑剔地指責其中一個太瘦沒有手感,然後又嫌棄地說另一個一身廉價香水味,聞一下打十年的噴嚏。

以至於韓逸盯著顧時年的表情有點詭異。

“老許,這貨沒準偷著去過夜店,你要慎重。”

“臥槽!”顧時年湊過來咬耳朵,“我這麼兢兢業業為我黨事業獻身,你們不誇我就算了,還質疑我的人格?”許安的表情告訴他:質疑的就是你!

隨後,顧少頂著許安審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