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暈!”潘安婷回道,“你明明曉得我沒得男朋友撒。”

“這個我咋子個曉得嘛?”周青笑嘿嘿地回道,“你要是有的話,不告訴我,我也是不曉得撒。再說了,你有沒有男朋友這個問題是肉眼看不出來的撒。”

“嘻嘻,周村長就是周村長,我佩服呀!”

“哪裡哪裡?潘總可是不要這樣子說喲。”

“好了啦,混|蛋,別在這裡磨|嘴|皮|子了啦,天黑了撒,我們回酒店了嘛。”

“好呀。”周青回道,“那我可說好了哦,回酒店後,你可得請我吃飯喲!”

“廢話!”潘安婷回道,“還請啥子嘛?你不是有簽單權嘛。”

“那我沒得啥子事情的話,也是不能老是去簽單撒。萬一政|府那邊查起了賬目來,我也是有個交代才得行撒。”

潘安婷回道:“笨|蛋!就你吃點啥子的話,叫他們餐廳不開單子就好了咯,真是的。再說了,你也不是天天在酒店吃撒。”

“嘿,”周青一笑,“那倒也是喲。”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走去了景區,奔八王寨外走去了。

此時,光線已經漸漸地暗淡了下來。

兩人並行著,潘安婷側臉瞧著周青,忽然道:“呃,對了喲,後廚今日個好像在江邊撿了一隻甲魚?一會兒,我要他們給熬個甲魚湯來吃嘛,咋子樣呀?”

“甲魚?”周青不屑地回道,“甲魚有啥子好吃的嘛?真是的。”

“不是吧?甲魚很貴的喲!”

周青又是不屑地回道:“啥子很貴嘛?小時候,我媽經常熬甲魚湯給我吃撒。因為那個時候,這江邊好多甲魚嘛。我沒事就來這江邊撿甲魚。”

“啊?”潘安婷一怔,“不是吧?沒有這麼誇張吧?”

“誇張啥子嘛?”周青回道,“真的撒。在我13歲之前,這江邊真的有好多甲魚撿撒。後來,在我15歲的那年,也不曉得咋子個回事?這江邊就沒得啥子甲魚撿了。老人們說是我們把江裡的甲魚都吃盡了嘛。”

“不是吧?那你小時候豈不是吃了不少甲魚?”

“是的撒。在我1o歲那年,都吃膩了嘛。”

“那你咋子個不拿去縣城裡賣呢?”

“賣啥子嘛?”周青回道,“那個時候,你曉得我們江漁村是個咋子樣子不咯?那時候哪有現在交通這麼方便嘛?江上沒得橋,就是一艘破船嘛。而且還是早晚一趟,早上從江漁村開船,晚上從江對面開回來嘛。這江漁村也就是現在子才突然這樣子開闊了嘛。就是因為政|府在這兒投資建了八王寨景區後,這兒才是這樣子的撒。你沒有現這兒建築都是新的呀?”

“這個呀,這個我早就看出來了撒。但是我沒有想到以前子這新江漁村是那樣子偏嘛。”

“……”

兩人一邊聊著,一邊回到了江漁村度假酒店。

待進到了酒店後,現裡面的生意是紅紅火火的,因為這時候晚飯的時間,留宿的遊客們正在去餐廳吃飯。

瞧著這盛況,周青暗自樂了。

這時候,他暗自心想,格老子的,幸虧那個時候老子脾氣倔,沒有將這景區和酒店租賃出去,否則的話,還真是他|娘|的虧大了。

潘安婷見這會兒餐廳忙,她便是衝周青說道:“走嘛,先去我的辦公室耍哈嘛。”

“不去了吧。”周青回道,“就在這大廳裡耍哈吧。”

因為周青暗自心想,格老子的,等一會兒進了她個龜婆娘的房子的話,她個死龜婆娘又會you老子睡她,老子可是經不起那個you,所以老子還是不去為妙。

潘安婷見周青不願上樓去她房子裡,她便是問了句:“咋子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