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聲隱約可聞。

小徑穿越松林,他在一處平坡止步相候。

空山寂寂,四下無人,但林間有鳥雀悅耳的鳴聲,蟬聲也震耳,並非真的空茫死寂,只不過聽不到人聲而已,他倆是僅有的闖入者。

“呵呵!老傢伙,你還不死心嗎?”他等要命閻王到了十步外,大笑著雙手叉腰迎客,“趕快調和呼吸,你像一頭快要斷氣的老牛。”

他雖然也汗透胸腋,但臉不紅氣不喘,笑聲和說話中氣充沛,精神抖擻渾身活力。

“好不容易發現你這個走狗眼線,不把你弄到手怎肯甘心?”要命閻王說話有點走樣,氣息不順就有這種現象發生,“那怕要追你到天盡頭,也要將你弄到手。好小子,你跑不掉的,我要命閻王決定要誰的命,絕不會讓那個人活著。呵呵;老相好,你就認命吧!”

“他孃的老混蛋,你似乎認為吃定我了。帶你奔跑了七八里路,沒跑斷你的老骨頭,表示你運動量還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