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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是什麼眼神兒,嗯,今天我不把人給你你是不是連我也要殺了啊?嗯!”調笑的口吻,威脅的眼神。
“不敢,我……他只是個孩子,讓我見見他好嗎?我留下來任大哥處置。”任憑處置,在蕭逸看來那也要有處置的價值。說這番話的時候,其實懷暖的心裡是帶著些許期待的,只不過又習慣性地告訴自己不可能。這句話,只有蕭逸真的對他有一星半點的感覺才有用,否則就是放屁。
矛盾著,一面不想再見蕭逸,另一面,真見了,卻又期許。
輸光了的賭徒,真的要拿性命去搏嗎?
“稀罕,真把自己當盤菜了。處置你,麻煩得緊。話說,你不是不想看到我嗎,看到我跟見鬼似的。今天是地球成太陽了吧?”蕭逸閒閒地用食指敲了敲桌子。小子出去這麼久怎麼就不長進呢?這麼確定人在我這裡?
想到這裡又有點不爽,媽的,老子在你心裡就這麼沒人品啊!
昨天在後門那鐵樹開花的一吻所給他的全部勇氣和篤定就這麼輕易地被蕭逸破解了。
他所憑藉的,不過是那一點不著邊際的心血來潮罷了。他憑什麼和蕭逸講條件,憑什麼來見他,憑什麼站在這裡。
發現跟蕭逸說話時,嘴裡泛苦,對於這種娘們兒氣的心理狀態感到一陣煩悶,“不在嗎?那算了,打擾了,我走了。”
去開門,卻發現門上鎖了,那密碼,不是自己所熟知的。
是啊,怎麼會留著。
“我要回去了。”微微回頭,對蕭逸說道。
“這麼多年,是頭一次聽到你說你要吧。真難得,出去一個月膽兒養肥了不少。這麼簡單就想走了,你退化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蕭逸已經來到他的身後。
是第二次,第一次是說我要跟著你,從此萬劫不復。第二次,要我拿什麼賠付?
回頭對著蕭逸一笑,說道:“左右不都是大哥說了算,要我留下什麼大哥說話吧。三刀六洞?”
“好提議,那就三刀六洞吧。接著。”順手就扔給他一把水果刀,“不是很鋒利,將就用吧。”小子,還敢猜老子的心思。
今天他是來做什麼的,為什麼是站在這裡自取其辱,為什麼是這裡,為什麼是蕭逸。強壓下頭暈目眩,操起水果刀就往身上扎。
預料中的疼痛沒有來臨,手腕被狠狠握住,抬眼對上的,是蕭逸帶著怒火的眼睛。
他媽的!反應過來之後蕭逸在心裡大聲罵娘。老子多年的定力都要破攻了!為這麼個悶騷!
他居然也做出這種自己最鄙視的行動先於大腦的行為。為糾正懷暖那破毛病花了多少力氣,到頭來自己在這口枯井裡翻船!
“媽的,什麼三刀六洞,說什麼你都信。老子現在要幹你你信不信?!”
“哦?那您幹吧?幹完了放我走。”
操,敷衍誰呢你?!
“幹,老子幹給你看看!丫兒就是欠教訓,老子當年不是一時手軟沒把你調教成成品,你就這麼反過來氣老子。自己趴那兒把褲子脫了,離家出走——操,作踐自己給誰看呢你?”
看著他慢慢伏趴在桌面上的動作,明明是一個月沒做了,卻沒有半點興致。
拳頭鬆了又緊,緊了又松,最終是慢慢把褲子褪了下來——看到那副獻祭的姿態就來火,蕭逸抽出自己腰間的皮帶狠狠往那光裸的臀上甩去。
“啪!”,清脆的一聲響,蒼白的面板上留下一道橫貫左右的紅痕。
那鞭痕,晴色的意味遠大於懲罰,懷暖口中的叫聲,也哀哀切切,蘇蘇麻麻。
勾引?!
蕭逸愣愣地看著迅速腫起來的鞭痕,覺得口乾舌燥。剛想伸手去觸碰,又彷彿觸電了般撤了回來,並迅速而猛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