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廷都佈設了宴席,碩大的南宮廷外,密密麻麻的宴席之桌不下萬餘座,可供約十萬人同時入席,而整個南宮廷城中,一切店鋪停止營業,過往街道只留下可供人通行的道路外,其餘的全數擺放酒宴,供六界八方行者就飲。

如此大的場面,千年難得一見,每一個人臉上都掛有笑意,南宮廷設宴廣邀八方之人前來一聚,那是他們的榮耀。

定婚儀式漸漸的越來越近了,那在十日前放出話說要阻止這揚婚姻之人,到此時還沒有現身,眾多行者都以為那被南宮廷如此大的場面所鎮設,甚至,已經死在了天妖閣手中。

木痕沒有現身,好似一點都不著急,可那些在南宮廷中的眾多人士卻是知道,不管早晚,木痕一定會在儀式舉行前出現。

“那個小畜生不過就是一個軟蛋,放出狠話,說要斬我家王子,可到現在連一個影都見不到,定是嚇得尿了褲子,不敢出現了!”

“真是大言不慚,就憑他一個軟腳蝦,也想阻止這場婚禮,真是找死,只要他敢出現,我第一個將其撕成兩半,讓其伏屍在我腳下!”

天妖閣年輕一代的族人,眼露不屑,奚落得木痕一無事處,說得他一文值。

“那個誰,你說誰是軟蛋,有膽再說一句試試!”蚩機子提著血色大斧走了出來,冷視前方,用手指著剛才那個說得最厲害的天妖閣族人。

蚩機子、古海、古河,他們在半年前便從靈界回到了妖界,而劉山、東方牛、王峰、鐵山、司馬昭等人卻是一同前往了神州,遠古魔蹤初顯靈界之後,又出現在了神州,於是,那些跟著劉山一道在花妖的巢穴得了好處的行者紛紛回了六界,而劉山也叮囑眾人,若是有誰發現了木痕,要立馬通知與他。

木痕本命玉簡在劉山手中,並沒有破碎,於是劉山便知道,木痕沒有出事,要麼已經與他的母親一起,要麼在六界中的某地。

而蚩機子本來回妖界,找他的師尊牛魔王去了,可卻遇到了天道子與鬼谷子,於是乎,蚩機子才會與古海、古河兩人一起前來。

對於靈兒的事,蚩機子從木痕那裡瞭解道一些,而且天道子、鬼谷子都說木痕會出現在這場婚宴之中,於是,蚩機子便義無反顧的前來了。

古海、古河與木痕的關係也不差,於是一方面代表天道子前來,另一方面便是為了與木痕結下善緣。

蚩機子非常的強勢,以那比常人大上一倍的大手點指那名天妖閣族人,幾乎已經點到了對方頭上,這對於一位行者來說是一種豈恥大辱。

“你是個什麼東西,竟然敢用手指著我,找死!”那腦尖鼻彎的天妖閣族人猛的一下站起,超手就朝蚩機子抓去。

“砰!”

人影一閃,那人一聲慘叫,便被蚩機子一把扯過手,用力一甩,一下將那人狠狠的砸在了地面上。

“找死,竟然敢向我天妖閣動手,你這是在挑釁天妖閣的威嚴!”幾名天妖閣族人一同撲了過來。

“住手!”

一聲大喝傳來,一名中年男子行來,靈力湧動,將那幾名欲撲出去的族人壓了下來。

“長老,這蠻牛……”

“住口,這是大妖蚩機子,也是你等能夠亂喊亂叫的嗎?立馬到歉退下?!”中年男子怒斥。

幾名族人動了動嘴,想說什麼,可還是向中年男子行禮,向蚩機子微微躬了躬身,而後頭也離去了。

“道友不要放在心上,幾個不懂事的小輩,還望不要與他們計較才是!”中年男子微笑著道,至始至終,都沒有看那被蚩機子反腳踩在地上的族人。

“滾吧!”蚩機子冷笑,一腳將那地上的行者踢開,連朝那中年男子道:“客氣了。”

那中年男子笑笑,招呼蚩機子玩好,而後便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