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出來還想勸他放棄,但他拒絕了,我們發生了爭吵,最後我下決心殺了他。事後接著殺死了於寺海,他也是羅星的大學同學,兩人打算一起告發金博名。事後我拿到了二十萬交了手術費。剩下的兩個也嚇到了,交出所有設計圖紙並答應不在管這事。所有的真相就是這些。”高兵說完後長嘆一口氣。其實我很同情他,一邊是公理,一邊是兒子,的確很難選擇。

“你可以號召大家幫忙啊,我可以幫你報道你兒子的困難,你不應該選擇這麼極端的手段啊。”

“報道?我看見大樓建成的時候你這樣的記者向蒼蠅一樣圍著金博名那個臭雞蛋,你們拿會管這種無名利可賺的事,而且這事現在夠多了,想靠捐贈獲得手術費簡直是做夢。”高兵的話讓我無言以對,有時候顯示就是如此殘酷。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放任大樓建好然後使更多的人像兒子一樣或者比你兒子更慘?”我質問他。高兵苦笑了下,搖著頭。“我管不了別人了,你要報警也可以,不過你沒任何證據,反正兒子手術費拿到了,過幾天手術接受他恢復了我就會離開這個城市。其他的事我無能為力了。”說完推開我走進病房和兒子說笑。我在門外看著這隊父子很難受,既無助又覺得可恨。想讓高兵幫忙是不可能了。我們只有靠自己,別讓人進駐大樓,否則的話受傷害的人就太多了。

高兵警告我們,千萬別去找金博名的麻煩,自己很早就認識他,這人很陰險。我謝過他,和李多走出醫院。臨走前高兵的兒子揮著小手熱情的向我們告別。

我把高兵的話轉告給李多,她不屑的哼了聲,晃悠著腦袋笑著說:“別怕,不就個暴發戶麼,本姑娘本事大著呢,明的不行我們晚上去大樓,看看能搞點什麼資料證據什麼的。”我覺得好笑,她跟孩子似的想當然,不過在想想也有道理,金博名自己為了做廣告把辦公室提前放進去了,他現在天天在那裡監督工程進度,說不定真能搞點什麼。既然說定,我和她約好晚上一起去那棟大樓。

十點後,我們如約在大樓外見面。不過大門外還是有幾個門衛看守,我正不知道怎麼辦,她忽然笑著說:“用鏡妖吧,可以催眠他們。”我一驚,她為什麼知道的。問李多她也只是笑。我也就不問了,讓鏡妖去。

很順利,門衛雖然還站在那裡,但眼神卻很呆滯,我們走了進去,等完全脫離他們視野後收回了鏡妖。

金博名的辦公室在11樓,這樓總共21樓,他的辦公室正好在中間。樓層是個圓形的,我們乘坐電梯上去。辦公室雖然亮著燈,但透過鏡妖的觀察裡面沒有人,看來是個好機會,而且門也沒鎖,看來金博名似乎有事出去了。李多把風,我小心的走了進去。

辦公室的落地玻璃旁邊有張辦公桌,我趕緊走過去開始查詢,可惜都是物價報表和合同副本之類的東西,我有點著急,不知道他是否隨時會回來。我還在翻找,但鏡妖忽然又開始不安起來,我回望四周卻什麼也沒發現,李多也在外面沒有出聲,我以為沒事,卻不料猛的感覺後背有東西。

居然是金博名,與我第一次見他不同,這次他穿著一條西裝,用摩絲塗抹的頭髮整齊的向後梳著,露出大而發亮的額頭,那雙死魚眼睛帶著嘲弄地看著我。但他怎麼進來的。李多呢?

“別擔心了,外面的小女孩還在那裡傻傻的發呆呢,門是隔音的,你進來的時候我就知道了,不過想看看你想幹什麼。果然還是來找證據麼?”他哈哈笑了起來,隨手走到旁邊,對著牆壁撫摩了下,忽然牆壁向前推動出來,居然是個酒櫃,他隨意的倒了杯紅葡萄酒,很愜意的喝了起來,坐在椅子上看著我。

“你太不小心了,高兵沒有提醒你麼?不過他還真是靠不住,果然像他那樣的人是無法繼承影族。更不配使用界羅。”

“我進來的時候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