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在這些交易所上市的產品外,在場外市場還有品種更多、花樣更為複雜的金融衍生品。這些衍生品由於不受場內的監管,因此無論是在交易規模還是在標的金額上都遠遠大於場內的類似產品。

在參觀完三大交易所後,鍾石就回到芝加哥大學,然後過上“宅男”一樣的生活,基本上除了電話遙控香港那邊的收購外,其他的時間大都待在學校裡面。

鍾石選擇的專業是統計學和經濟學,美國的大學一般的學期都設定成四個季度,其中大約三個季度為一學年,一般本科都是讀四年,不過你可以在其他季度裡選擇修學,只要學分滿了就可以畢業。

對於貨幣學派的發源地芝加哥大學,鍾石仰慕已久了,他前世就讀的加州理工學院是一所徹頭徹尾的研究型大學,那裡畢業的人大多去了類似於nasa或者是某個國家實驗室等這樣的地方,中途轉行的人則比較少,活躍在華爾街中的就更少了。

不過像芝大這種學校,則有類似的指導部門,甚至還有專門針對少數種族進入投資行業的指導,因為美國這個國家在種族歧視方面管理得非常嚴厲,就算是以白人精英為主的華爾街各大投行,也必須加入點其他膚色的僱員,否則極有可能被人控告種族歧視。

而且進入華爾街的機構,就有很大可能成為收入超過大多數的那種人,在這樣的情況下能夠回饋捐贈給學校的資金也就多了起來。

鍾石沒有進入其他機構的打算,事實上等到明年他達到法人年齡之後,他就會成立一支自己的基金,以正大光明的姿態出現在世人的面前。

和鍾石同住一間宿舍的則是一名同樣來自香港的男生,一般來說香港地區的學生由於自幼受到英國式的教育,申請的大多是英國的大學,不過近年來也有不少優秀的香港學生求學於美國的大學,畢竟這裡的大學是世界上最好的。

搞笑的是,這個名叫李維港的學生是個徹頭徹尾的親英派,在鍾石開口說出第一句話的時候就流露出不屑的神情,在這個年代香港本土人對大陸過來的人基本上都有種莫名的優越感,而鍾石則不合時宜地說了句普通話。

但是他這種態度還沒有維持多久,就被一個突如其來的電話給打破了。

“喂,鍾先生嗎?我是滙豐私人銀行北美部的員工琳達,在芝加哥您有什麼需要的話,可以隨時聯絡我!”一個操著蹩足的普通話口音的女子聲音在話筒中響起。

她的普通話說得極為奇怪,聲音陰陽頓挫。一字一頓,像是對著標註唸的,又好像是剛學的中文一樣。

在一旁正假裝看書的李維港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吸引過去了,他來自香港,可是知道滙豐銀行巨大的影響力。

“呃……”鍾石忍住要發笑的衝動,轉而用英文說道,“你還是不要說中文了,這很奇怪。既然是這樣,那麼你幫我在市中心物色一間公寓,然後給我找一輛可以防彈的汽車。外表要低調一點。”

芝加哥的市中心在芝加哥河的入湖口。那裡是盧普區,有著無數的高樓大廈,著名的希爾斯大廈、三大交易所就在那個地方,自然這樣的地方房價也不便宜。

芝加哥大學也靠近密歇根湖。但是這裡距離市中心大概有十公里的路程。而且就處於黑人區。在經歷了八十年代兩任黑人市長後,整個芝加哥的治安都成了個大問題,因此鍾石迫不及待地想要從這裡搬出去。

在一旁豎起耳朵偷聽的李維港目瞪口呆。差點就失態地叫出聲來,他萬萬沒有想到,眼前這個才見面沒多久的年輕人竟然是個深藏不露的角色,剛一來芝加哥就要在市中心買公寓。他又想起先前的嘀咕,不禁在心中暗暗後悔起來。

芝加哥這個地方的格局有些奇怪,密歇根湖就像個楔子一樣深插入伊利諾亞州,芝加哥則是圍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