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興了,大家一定要不醉不歸。”

付成文唯唯諾諾地站起身來出去了。

“周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付成文一走,幾人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了,冀立心不失時機地追問道,“今天你的表現很反常啊,不像平時的你,應該發生了什麼事情吧?”

“我虧了幾十個億!”

周長安將酒杯重重地頓在茶几上,惡狠狠地說道,“幾十個億啊,踏馬的,都是因為一個該死的雜碎。這一次我找你們來,就是讓你們幫我想想辦法,看看怎麼樣出這口氣!”

“幾十億?”

聽到這個數字時,不管是童曉東還是冀立心都大吃一驚,紛紛放下手頭上的東西,神色凝重地看著周長安,安靜地等著他的下文。

“整件事是這樣的。”

長長地吐了一口氣之後,周長安努力地將情緒平復下來,這才緩緩地解釋道,“你們還記得我在香港遇到的那件事嗎?那個傢伙現在來到了燕京,而且還在現在的救市資金裡當起了領導。前段時間我和徐飛一起做空股市,結果他來了一招釜底抽薪,就讓我虧損了五十億之多。”

“你說的是鍾石那個傢伙?”

冀立心不由地皺起了眉頭,“這傢伙不是個香港人嗎?怎麼跑到燕京來了?上次你說過這件事之後,我還打聽到一些東西。聽說當初在南方某個地產公司海沙房的事情,就是他在背後搞出來的。後來為了競購這個破產的地產公司,他還和大名鼎鼎的萬克較上勁了,據說在背後還買了人家接近5%的股份,搞得姓王的董事長不得不在最後一刻選擇了放棄。”

“還有這種事?”

周長安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話,當即來了好奇心,“那件事居然也是他搞出來的?不是說是搞走海津那位的人搞出來的嗎?怎麼著,難不成這兩個人是同一個人。”

“好像是的。”

冀立心想了想之後,這才說道,“不過我也不確定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得好好地謀劃謀劃了。看來這個人不像想象的那麼簡單,這件事要從長計議才行。”

一旁的童曉東也點了點頭。

“我倒不是想把他置於死地。”

沉吟了半晌之後,周長安又說道,“像他這樣的人物,萬一出點什麼意外,都是一件不小的事情。就算是你我,也承擔不了這樣嚴重的後果。我想要的就是在關鍵時候,他能夠消失幾天。他現在在救市場,只要他不在幾天,徐飛那邊就能夠在市場上大施拳腳,這樣的話我的損失就能夠完全彌補過來。”

“只是消失幾天,那事情就好辦得多了。”

一聽到這樣的要求,冀立心和童曉東頓時鬆了一口氣,童曉東更是笑著說道,“這還不簡單,我找幾個警衛,將他隨便綁哪裡幾天,然後再毫髮無損地放出來,整件事就這麼解決了。”

“不,不,不。”

周長安眼珠滴溜溜地一轉,不慌不忙地解釋道,“整件事最好不要和我們扯上任何關係,否則會很麻煩的。我在想,怎麼找個既能夠達到目標又不會牽扯到我們的完美方法,這樣就兩全其美了。”

“周哥,周哥,我闖禍了……”

就在這個時候,包廂的門被人從外推開,小胖子付成文一身酒水地跑了進來,驚慌失措地向眾人說道,“剛才我失手,好像打死了人。”

“慌什麼!”

周長安眉頭一皺,不悅地看著正瑟瑟發抖的對方,沉聲問道,“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你一身的酒水?還有,我剛才叫你拿的xo呢?”

“我……我……”

付成文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來,正好看到茶几上的酒瓶,當即拿過來猛灌了幾口之後,這才勉強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