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擁戴。再加上戰功累累,似乎太子之位非他莫屬。

不過。這北冥軒武表面上。似乎對太子之位沒什麼興趣,皇室地聚會向來很少參加。就連今年的中秋,也去了緋夏邶城,宮裡謠言四起,說他是去會情人諾雷去了,讓北冥候陛下直喊頭疼。

話說北冥軒武在寒沙城有一處別院,因為他常年去緋夏,又要前往邊關解決戰事,因此這別院是他中途的歇腳點,反而成了他最常居住的地方。

就在這天,這個別院迎來一位神秘的客人,沒人知道她的到來,因為北冥軒武直接將這位客人送進了別院最偏遠的院子,那裡,只有一位啞奴負責打掃。

這個客人,就是我:雲非雪,不,應該是雲飛揚。

北冥並沒跟我解釋什麼,我也清楚,自己只有靠這裡藏身。

三天的行程並沒影響訊息的速度。當我離開邊境地第二天,北冥就知道邶城發生了什麼?他沒問,只是一臉地沉思。

在離寒沙還有一天行程的時候,北冥和我便分道揚鑣,原來暮廖邊關告急,他已經為我延誤半天,因此不回別院,直接前往邊關,而我,就由寒冰護送回別院,安排入住。

我看著眼前的三層閣樓,忽然有種鳥籠地感覺,用金屋藏嬌這個詞形容不太妥貼,但確確實實,我就要住進這幢小別野(別墅,因為有人將墅念成野,於是“小別野”就在年輕人之間流傳開來),開始過與世隔絕的日子。

這小別野我頗為喜歡,一樓是會客室,二樓是書房,而且是正宗地書房,除了一張靠窗地書桌,其餘的空間都是書架,上面有各種各樣地圖書。

而三樓,就是我的臥室,憑欄遠眺,可以將遠處的景色一覽無餘。

藍冰是個沉默寡言的人,你休想從他口中套出任何訊息,他的存在,就是負責監視我的攝像機,然後等北冥回來,向他彙報。我又開始進入自己的小小世界,整日整日地看雲聽風,讀書睡覺,也不覺得悶,我的性格就是如此,能動能靜。

自己心裡清楚,也只有這樣,我才會從這個世界消失,北冥這種軟禁對於我來說,其實是保護。

直到七天後,北冥回來了。

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上午,我還記得當時正好有一排大雁從天空掠過,勾起我的思鄉之情。

我坐在三樓的窗邊遠眺,遠遠的石子甬道上,走來幾個人,一個拄著龍頭柺杖,一個英姿颯爽,正是孤崖子和北冥,還有其他三個侍衛。

啞奴正在院子裡打掃,我喊了一聲:“啞奴,備茶。”

啞奴只是啞,但聽力很好,他對著我行了個禮,而後進了屋。

此刻孤崖子的聲音已經能傳入我的耳朵,只聽他讚歎著:“好計!真是好計!”北冥在一邊卻只是略略點頭,愁眉不展。

藍冰見到北冥他們回來,很是高興,石雕一樣的臉上終於染上一層喜色,似乎還鬆了口氣,估計監視我讓他也悶壞了。

“好計啊好計!”孤崖子直到坐下還在讚歎著,我向孤崖子和北冥行禮後,也在一旁坐下,然後問道:“什麼好計?”

“飛揚你的計策啊。”孤崖子一邊摸著長鬚一邊笑著。

我恍然地笑了:“看來孤老先生和北冥殿下已經知道小人的小聰明瞭。”都七天了,還有什麼不知道?

孤崖子朗聲笑道:“哈哈哈,正是啊,老夫和殿下在邊關就收到緋夏國主的急書,才明白原委啊,只是老夫算來算去還是少一個人。”

“少一個人?”

“恩,正是,假扮寧姑娘是一人,接應寧姑娘出宮是一人,在宮外守候的想必就是韓子尤,而據老夫所知,公子身邊只有一位高手,因此這算來算去還是少一人啊。”孤崖子說完疑惑地看著我,一邊的北冥面無表情地喝著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