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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他身患絕症卻對他置之不理,還利用他!你把他當作你失意時的救命稻草,可你想過他的感受嗎?Gary病死了,你現在是不是很輕鬆啊?”我大聲質問她。
程諾婭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她嘴唇輕抖著,掏出手機,一邊撥著gary的手機號,一邊說:“你騙我,你找不到他就說他病死了,我給他打電話……他誰的電話都不接,只接我的……快接電話啊,快接電話啊……”
我冷冷地注視著她抖動得越來越厲害的雙手,把那封拼湊的列印稿遞給了她,說:“我不知道這是他什麼時候寫的,但是寫給你的。”
她急忙接過信看起來,看著看著,整個身體顫抖起來,似乎在極力壓抑即將崩潰的情緒,突然,她劇烈地乾嘔起來。
我不禁心軟,蹲下輕撫她的後背,說:“那天我到酒店找到了他,他知道我是被你騙去的,不僅沒有揭穿你,還極力拖住我,他最後時刻心心想的都是你。”
良久,她盯著信看了良久。她長吐一口氣,再抬起頭來,臉上已經看不到悲傷,只有倔強。她把信遞給我,輕蔑地說:“寫得很好。”
“啊?”我不明白她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她站起來,整理了下自己緊身的裙子,說:“你來找我就是為了讓我看這篇作文?好了,寫得很好,現在你滿意了?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她不是應該痛哭流泣然後幡然悔悟嗎?現在這樣算是什麼態度?我一把拉住她,怒上心頭:“程諾婭,你還是不是人?有沒有良心?諾婭啊,別再執迷不悟了,為了gary,你離開社長吧,現在全社的人都在看你的笑話。你這麼年輕能幹,去哪裡都能有一番成就的。”
程諾婭冷笑一聲,甩開我的手,毫無愧色地盯著我:“呂芷菡,你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有徐氏兄弟和霍幗英的三重寵愛,我有什麼?論能力,論頭腦,論身材,我哪點輸給了你?徐總鍾情於你,我費盡心思厚著臉皮接近他,他對我仍然冷若冰霜。霍幗英器重你,我熬了幾宿寫的稿子居然抵不過你所謂的感覺。
徐總還有個同胞哥哥的事,包括徐家的那些事,絕對是你掌握的獨家訊息,你卻傻傻地看不到其中的商業價值。我把你告訴我的資訊整理成一篇爆料稿,誰知道霍幗英和你一樣蠢,不僅不發,還教訓我,說我急功近利,違反了職業操守,哼,做媒體人最重要的就是掌握獨家訊息,這是她教我的,她怎麼全忘了?
想起來只有gary了,那個傻小子,我只是那一晚在他那裡尋求一點慰藉而已,他還真就認真了,真是個傻瓜……我知道社裡的人怎麼說我,那又怎麼樣,那是羨慕嫉妒恨!現在連霍幗英都要看我臉色,我一點也沒有吃虧。今天我肯站在這裡,聽你廢話,已經給足你面子。人的耐心都是有限的,如果你還願意在這個報社幹,我們從此井水不犯河水,如果你再繼續找我麻煩,我可以馬上讓你走。當然,你呂芷菡有徐氏兄弟撐腰,也不在意這一個月三四千塊錢的工作。”
這是諾婭說的話嗎?這是程諾婭對我呂芷菡說的話嗎?我難以置信地看著她,原本緊拉住她的手卻慢慢鬆開:“好吧,早就知道你變了,只是沒想到變得這麼可怕。你放心,我不會再找你,但也不會走,我會一直在這裡待下去,直到看見你自取滅亡。我們就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甚至就當作沒有認識過彼此和gary,但是我希望你知道,我哪怕到今天也沒有把你當作我的敵人或對手,以前是朋友,以後是陌生人。”
她張了張嘴,似乎還想說什麼,可最終還是什麼也沒說,轉身走了。
看見她甩門離去,我突然冷笑起來。原來她早就在算計著我,從她看見徐鏗來報社找我那天,從我把徐氏兄弟的淵源對她據實以告那天,她就已經動了邪念。我不明白為什麼人們都那麼想和徐氏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