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 她,但見她神情迷離魅惑,雙腿輕輕纏繞在他的腰間,那修長的雙腿泛著瑩瑩光澤,肌膚緊緻,白皙如玉,煞是美麗。

倘若說女人身體最美的部分是胸,他卻覺著最美的是腿,但這少女身上無一處不精,無一處不美,分明便是天生的 尤物。

經歷過了一番雲雨,沒想到兩人在夫妻之事間,如此默契。

他不由漸漸彎起了嘴角,若說這女人是匹野馬,難以馴服,偏偏他更想俘獲得她的心,雖然,她平日都是一副冷冷 清清的模樣,此刻,玉流觴瞧見她的雙眸秋水盈盈,幾乎彎成了月牙兒狀,微微喘息著,眼神裡流露出一抹迷離和欣喜 ,這樣優魅惑人的表情,這般媚態,大概也只有在行房時才可以看到。

忍不住時,他溫熱的手掌觸碰著她的腳踝,向小腿上一寸寸的撫摩。

他的掌心和五指細膩如玉,撫在肌膚上感覺十分平滑,彷彿在觸碰一件珍貴的古董瓷器,但那輕慢的動作讓花閉月 心中又癢又難熬,猶記得平日裡診脈時,他的手冰冷沒有溫度,這個撫摸卻輕柔似水,帶著一絲溫暖之意。

領教過他的本事,花閉月暗忖雖然不是璧宿那般渾然天成的妖孽,但是後天的努力也是不容小窺,凝神著男子俊美 的臉頰,兩道寶劍斜挑的長眉,分明是清冷的弧度,卻又透出淡淡的,迷人的,清俊寫意的風情,但見他那火熱的指尖 ,輕柔而緩慢地在她柔嫩的肌膚上轉著小圈圈,微癢的觸感讓她不由繃緊身子,他的指似帶著詭異的魔力,令她忍不住 在他身下如水蛇般,輕輕扭動起腰肢起來,一時間便又感受到那再次燃起的火熱。

“嗯……不要,哈哈……好癢……”

她的身子極敏感,連忙告饒起來,她一邊告饒,一邊看著眼前男子。

以前,有時候她懷疑他是不是聖人,如今才發現他原來是個外面冷漠,內心火熱的男人,似乎與她有許多相似之處 。

玉流觴再次俯下臉,輕輕含住那已經有些微腫的紅唇,深情一吻,就在他忍不住,準備再次侵佔少女領地時,忽然 聽聞外面大煞風景的一聲嗤笑,很快便傳來一道戲謔的男聲:“唉,我說,你們兩個人鬼混,就不知道找個其他的地方 ?這屋子好像是我的客房!”

聞言,兩人側過眸子,便看到東方閔慵懶地靠在門前,眸光清亮如雪,唇角微微勾起,雖然,此地是他的客房,卻 也是玉流觴的客房,此時此刻,他這麼說,言外之意便是……以後可有他的容身之地?

玉流觴瞧見他時,神情霎時冰冷起來,好心情也被擾了一半,於是緩緩直起身,理了理衣衫,冷淡問道:“你回來 了?”

“沒錯,我回來了!”東方閔嘴裡應著,眼珠轉了幾圈,眸子卻在兩人身上打轉。

雖然衣衫不整,但兩人卻是穿著外面衣物的,北疆夜色清寒,夫妻之事固然重要,但身體亦重要,因宿妓而一病三 月的使節不乏大有人在,在此地落得個貽笑大方,不過,他瞧得出,兩人寬大的袍子裡什麼都未穿。

此刻,少女面色一沉,忽然用力拉過簾子。

“非禮勿視。”她的聲音帶些沙啞惑人,在帷帳深處的半明半暗中恬靜地流淌而出。

裡面很快傳來悉悉索索的,穿戴衣物的聲音。

東方閔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只是懶懶的坐了許久。

但見玉流觴先從裡面走出,他衣衫整潔,全身上下一絲不苟,儼然還是那個清冷的神醫,彷彿沒有任何變化,他眸 子一轉,見東方閔依然意態悠閒地坐在榻上,不由微微凝起眉頭。

東方閔依然還是那懶洋洋的,漫不經心的模樣,勾起嘴唇道:“玉兄,你別這般看著我,所謂白日不喧淫!我可沒 有禮匕數不周到!”

雖然他說的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