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眼前,“少夫人,這是我與承林前輩研製出來的解藥,只要將其放進北**的飲用水中,自可化了他們的藥效!”

承林從身後跟了上來,對著白芷微微一笑,“有了此藥,就可消弱北國士兵的戰鬥力,鳳主,我等這就派人去將這藥倒入望城之外的河中!”

白芷眉頭一舒,“好。”

月色漸暗,城牆上的幾人一直觀望著對面的動作,一名黑衣人快速來到夜瀾身邊,在他身旁耳語著。

夜瀾的臉色變了變,對著那黑衣男子點了點頭,那男子轉身便沒入了黑夜之中。

“怎麼了?”白芷走過去,拉住了夜瀾的手,只見他抬起頭來,看著那高高懸掛於空中的圓月,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北國國師,如今不在北**營裡。”

什麼?!眾人大驚。

“難道他知道我們研製出瞭解藥,自知敵不過我們,所以逃走了?”承恩站了出來,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可是其他的人卻搖了搖頭。

“他就那麼放心,將北國大軍交到那北冥晨手中?”方顧之心中疑惑,那北冥晨雖然心狠手辣,可根本不是行軍打仗的料,這次若不是因為對手的文弱的麟國,且事發突然,他不可能那麼輕易就取下三座城池。

白芷看了一眼艼茗,“北冥洛可還在屋裡?”

艼茗點了點頭,“吃了前輩給的藥,他一直在昏睡。”鳳女為了避免節外生枝,多日來一直派人在北冥洛的飯菜中下了足量的藥,讓他一直沉睡。

白芷疑惑地看向一旁沉默不語的夜瀾,難道說,那北國國師此行,還有別的目的?現在她最擔心的是,那國師已經知道夜瀾回來了,會不會想出什麼惡毒的計謀來對付他。

這種敵在暗我在明的感覺,實在讓人不爽。

突然,城牆上的一名士兵大喊。“有動靜!有動靜!”

眾人大驚,朝著那士兵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大片黑壓壓的軍隊正朝著這邊快速奔來。

奇怪!方顧之一個手勢,所有的弓箭手立刻在城牆上拉開陣勢。北國國師不在,那北冥晨就坐不住,趁著夜晚來攻打聯城?怎麼說都不合理,不知為什麼,他有種深陷陷阱的感覺。

北冥晨的眼中透出自信和狂熱,渾身的力量源源不斷的湧現,他從未有過這麼暢快的感受,就好像天地皆在他心中,萬物無法逃脫的主宰之感。

“哈哈哈,給本殿殺!”那瘋狂的男子目露精光,伸手一揮,北國士兵便立刻衝上前去。

“放箭!”承恩一聲令下,咻咻咻,無數的利箭朝著洶湧而來的北國大軍飛過去,利箭插進了他們的盾牌,插進了他們的血肉,然而,那些士兵好像不怕疼一般,伸手快速地將身上的利箭拔出,丟擲在地面上,腳下的動作毫不停頓。

承林和任文看著那戰車上的男子,震驚的對望了一眼。他們分明看見,北冥晨眼下,那一抹不自然的青色,這感覺,竟是中毒所致!

無數的天梯架上城牆,那些北國士兵如螞蟻一般密密麻麻地朝著城牆上攀爬。

白芷一個手勢,無數的大石從城牆上拋了下去,砸傷了那些正往上爬計程車兵,然而,一批倒下了,還有另一批爬起來。

方顧之整理好自己的鎧甲,一隊熠國人馬在城門之內嚴陣以待,白芷對著方顧之點了點頭,“承恩,炸!”

立刻,幾名士兵瘋狂地朝著城門外的北**拋去手榴彈,頃刻間炸飛了無數**,生生開出了一條硝煙之路。“開城門!”一聲令下,城門快速開啟,為首的男子大喝一聲,“殺!”

熠**隊如洪水一般朝著城外湧出,很快便殺進了敵人的隊伍。

“關城門!”雙方配合默契,在熠**隊湧出城門後,麟國計程車兵快速將城門關上,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