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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燕十三生下的也是一兒一女便不影響兩家傳承,可惜事與願違,我小女兒嫁給燕十三後第一胎生下了一個女兒,時隔五年,她第二胎仍然還是個女兒。並且在生下燕思雨時便因難產去世了。這種狀況讓我們兩家陷入了恐慌,因為它預示著我們兩家將要走向滅亡。”
“哈哈哈……”燕十三此時突然放聲狂笑,笑罷,臉色猛然一變,望著嚴洪冷聲道:“到現在你還是不肯說實話,既然你不肯說,就讓我替你說。”燕十三語氣中充滿了憤怒:“我大姐當年生下的不過是一個兒子,根本就不是什麼龍鳳胎,那個所謂的女兒,也根本是你抱養的,你當真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嗎?可你卻又知不知道,因為你的自私和貪婪害死了你自己的女兒,也害死我最心愛的女人。”
“你胡說!我什麼時候自私貪婪了。”嚴洪此時顯然有些心虛。
“我沒有胡說,你也無需狡辯,當年要不是你對我燕家謊稱大姐她生了一對龍鳳胎,寒梅她就不會死。是你自私,是你貪婪,是你怕我燕家知道真相後,會做出極端的選擇,你敢說不是嗎?你敢說你不怕我燕十三選擇終身無兒無女嗎?你怕!所以你編了一個謊言來騙取我們燕家的信任。其實你錯了,你太不瞭解我,太不瞭解我對寒梅的感情。不!你不是不瞭解,你是不相信,你不相信你的女兒,不相信我,不相信感情,你只相信你自己,你認為所有的人都會跟你一樣自私。”燕十三的言語由激烈漸漸轉為平靜,但語氣卻越來越冷。
“漬!”
點燃一根香菸,燕十三的情緒漸漸平復了下來,但眼眶卻溼潤了,聲音也變得有些哽咽:“寒梅她生下第一胎後,身體已經每況愈下,但為了你所編造出來的那個孫女,她還是選擇了繼續生第二胎。你知不知道,如果你當初沒有編造那個謊言,寒梅她就不會做出那個選擇,也許她就不會死。可是你怕,你怕我會做出玉石俱焚的事情。知道這些答案是誰告訴我的嗎?你肯定猜不到,這些答案恰恰是你自己告訴我的。思雨的出生,就是對你一切罪行最有力的證據。也直到思雨出世,我才開始懷疑你,我越想越不對勁,於是我開始查,掘地三尺的查,終於讓我查到了真相,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要不要我把人證也給你帶上來?”
“哎!”嚴洪嘆了口氣,頃刻間似乎蒼老了幾十歲,抬起右手無力的擺了擺:“沒想到還是讓你知道了。對!是我自私,是我貪婪,是我害死了寒梅,可是我沒得選!”
“我不想在聽到任何一句謊言,否則我會選擇親自動手去你的靈魂中探索。”龍飛冷冷望著嚴洪,心裡原本的那一點點好感也化作雲煙隨風消散。
此時此刻,嚴洪似乎也並不在乎龍飛的威脅,沉默片刻後,嚴洪仰天嘆了口氣:“事實正如燕十三所說,我那大兒媳婦,確實是只生了一個兒子便去世了,我怕燕家知道這個真相後,會跟我嚴家徹底決裂,為了我嚴家的傳承,為了穩住燕家,我不得不謊稱政兒還有個妹妹。只有這樣燕家才能心甘情願的與我嚴家綁在一起,才能心甘情願的為我嚴家生下孫媳婦,面對嚴家的香火傳承,我別無選擇。雖然我知道這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但多一點時間總是好的,說不定在這段爭取來的時間中,我們能找到解開這個詛咒的方法。我本以為整件事我已經做得天衣無縫了,但沒想到,竟然還是讓他發現了。寬兒你過來。”嚴洪此時對著身後一名黑衣人招手道。
“父親。”黑衣人走到嚴洪身前恭恭敬敬的候著。
嚴洪點點頭道:“有一件事情藏在為父心裡很多年了,每每想起,都讓我愧疚萬分。為父對不起你,也對不起你二哥嚴嵩,但我希望你們能明白,為父這麼做也是不得已。為了我們嚴家的安定團結,我選擇了讓你們倆終身無後,為父這雙手,實在是太血腥,也許這就是老天要懲罰我的原因吧!寬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