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我們只有將他們母子收拾了,才能全力去對付老二母子和那個婢生子!”

最重要的是,老四竟敢背叛他,他不讓他將腸子悔青,他不姓‘宇文’!

宗皇后見兒子兒媳都一臉的怒不可遏,反倒稍稍冷靜了幾分,皺眉道:“他們母子與益陽莊敏都滑不丟手的,怕是不好找藉口收拾他們,打蛇不死反受其害,除非有把握能讓他們永無翻身之日了,不然我們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你且回去與你外祖父和岳父商量一番,想出個萬全之策來後,我們再行動也不遲。”

三皇子點點頭,“母后言之有理,只是不能立時給他們幾分顏色瞧,兒臣委實咽不下這口氣!”

沉吟片刻,道:“莊妃不是日日都要來給母后請安嗎,母后最近索性找個藉口,罰她在您殿外跪上兩個時辰,看老四那邊會是什麼反應,若他不動,您就繼續逼莊妃,一直逼到他動為止,兒臣那邊也讓外祖父和岳父暗裡向老四的門人和長公主府的族人門人施壓,總得逼到他有所行動了,我們才好出手,不然我們還真不好抓他的小辮子!”

“要找藉口罰莊妃的跪還是不難的,”宗皇后點頭道,“皇上近來多是去寧嬪和蓮貴人處,關雎宮那賤人那兒都去得少,更別說莊妃宮裡了,也不必擔心皇上會護著她。”

三皇子冷哼一聲:“別說他們已存了非分之想,就算不敢有非分之想,只是想左右逢源,我也留他們不得了,只想同富貴,不想共患難,這世上豈有這麼好的事?”

想腳踏兩條船,也得有那個本事才成,不然風平浪靜時還好,一旦起了風波,便只能一腳踏空,跌進水裡,永遠也別想再爬出來!

“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一個時辰已經到了。”

遵循顧蘊臨睡前的話,一個時辰一滿,錦瑟便在帳外小聲喚起宇文承川和顧蘊來。

宇文承川本就警醒,便是連日來累了,依然立刻便醒了過來,見顧蘊還在熟睡,低聲應了句:“知道了,你先退下。”然後輕聲喚起顧蘊來,“蘊蘊,該起身了,你不是說還要去拜見許太妃和其他幾位太妃太嬪,幾位主位娘娘那裡也要去一趟嗎?”

顧蘊睡得正香,哪裡耐煩聽他說什麼,摸索著把他的頭往旁邊一推,翻了個身,便哼唧兩聲,繼續睡她的去了。

憨態可掬的樣子,宛如小豬一般,讓從沒見過她這個樣子的宇文承川不由笑了起來,又俯身去叫她:“蘊蘊,是你自己說一個時辰叫醒你的,你再不起來,我就不管了,也躺下繼續睡了啊。”

說著探手進她的被窩,將她半身抱了起來,溫軟馨香的女孩身子,肉豐骨纖,尤其前面稍稍一動便顯出讓人驚豔的弧度,再順著裡衣自上而下摸進去,更覺觸手滑膩,宇文承川大是滿意之餘,不免蠢蠢欲動,若不是考慮到顧蘊的身體這會兒還沒恢復,他就忍不住要白晝宣淫了。

這下顧蘊還怎麼睡得下去,只得半睜開眼睛,軟軟糯糯的說了一句:“別鬧,我真的好睏,再讓我睡一會兒,只睡一會兒就好。”又閉上了眼睛。

宇文承川被她那迷糊中不失嫵媚的一眼看得魂兒都快沒了,聽得她軟糯的聲音,更是想起昨晚上她也是用這樣的聲音向自己求饒的,幾乎是一瞬間,已經有了反應,低頭狠狠吻了她一回,才喘著氣在她耳邊道:“我再問你最後一遍,是要起身還是要繼續睡,若是繼續睡,我就不客氣了啊!”

顧蘊迷迷糊糊間,忽然察覺到腰間有異樣的觸感,睡意頃刻間已飛到了九霄雲外去,猛地坐了起來:“我當然是要起身,再不起身,我還沒把主位娘娘們宮裡走遍,只怕各處的宮門就該下鑰了……哎喲……”

卻因起得太猛,頭撞在了宇文承川的下巴上,立時慘叫起來。

宇文承川身為“受害者”,倒是沒覺得多痛,忙給顧蘊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