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目標和逃跑的動作。逃跑方面,當然是由不出戰的小易和另一人作現場支援。’

說到這兒,凌素清便是點了點頭,續道:‘暫時是這樣。’

能夠清楚分析的,也只有這個階段,至於接下來偷襲過後的變數和行動,就只有偷襲過後才能知道。

‘我也可以去幫忙。’

會議中是可以,不過現在聽見凌素清那讓各人點頭的整理,竟然沒有自己的份兒,理卡似是自廌又像不滿什麼,很認真的說著。

‘今次的偷襲,我想參加。’

如果說理卡的發言是讓人感動,那席悠悠的發言就是讓人錯愕。

‘理卡肯幫忙當然好,不過風鈴草……你覺得偷襲有趣嗎?’

姬月華挺意外的問說,而席悠悠聞言後,卻是挺納悶的道:‘不曉得,想像不到……我只是有理由參加而已。’

‘是、是這樣啊。’

姬月華跟旁邊的菲娜相視起來,怪聲的說著。

席悠悠會撇開一貫回答方式,其實也教葵花居各人納悶,不知不覺下,她那獨特的回答方式已像葵花居的門鈴聲一般,聽到習慣了。

‘人選的事,還是待回家再商量吧。’

孫明玉用著這話作句點。

偷襲行動上限是五人,現在己方則是有九人,所以人選的事是需要商量,而要商量討論、進行會議的話,當然是在家中為好。

打定主意回家商量人選,不過當他們一行人回去後,易龍牙卻是被某人抓去,致使不能出席這次的商量,過因為他打從開始拒絕參戰,有他沒他,倒是沒所謂。

‘嗯,如果是那樣的話,工程應該會很快完成,只有屋頂需要更換,其他地方我們都可以應付吧?只是補油,不,重新上油漆些小工程都成,繪,你怎看?’

站在葵花街教堂內,易龍牙跟森流繪並肩站在一起,前者是眺望四周的狀況,至於森流繪卻是若有所思似的,沒有答話。

半晌都沒得到回應,易龍牙瞟視著森流繪,瞧她出神想什麼的呆相,不由得道:‘喂喂,繪,你在想什麼?’

‘呃,沒有想什麼……也不對,這次跟浩劫之眼的事,我還是來幫忙吧!’

‘你還提這事,這幾天就換屋頂,你沒辦法分身。’

聽見森流繪念念不忘的是這事,易龍牙好氣的好笑的說著。

回到葵花居就被她抓到教堂這兒,除了講述雷立賢的‘報告’外,也想多管閒事到葵花居的委託,不過因為這八到十天內,更換教堂屋頂需要她跟進,並沒有辦法分身。

‘這個隨便啦!’

這件事的確可以隨便,因為雷立賢算是熟人嘛。

‘你才別說得那樣隨便。’易龍牙苦笑輕責。

‘放心,這件事還未超出能力,繪,你要知道,玉姐她們並不想讓你曝光,你的身份是墮天使,要是在行動中給人看到,訊息洩露出去,不管是天使還是墮天使,你兩方面都不想看見吧?’

天使與墮天使是敵對的存在,而現在森流繪偏偏是敬仰聖神的墮天使,兩面不討好的中立位置。

‘那麼……只要不洩露出去就可以!’

‘但我們今次,就是需要洩露。’

‘嗄——哪有這樣亂來的計劃!’森流繪不高興的喊著。

‘別遷怒到我身上,總之,你的擔心用在屋頂的事就好了,我可不想這件事後,;要多操心你跟天使們的事。’

‘呃,才不需要你操心!’

森流繪賭氣似的加強語調,不過看著易龍牙那沒動搖過的苦笑表情,半晌,她不由得晦氣的道:‘嘖!好吧好吧,我不參戰就是了,真是的!’

才剛說完,彷彿不夠表達出自己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