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著圍欄的上方對唐憶說著。搖頭笑了笑,唐憶從上方翻了進來,方一落地,他便感受到了草木對面有一雙眼睛望了過來,是個正在參加宴會的不認識的胖女人,不由得吐了吐舌頭,克麗斯汀娜卻早已走到前方去向他招起手來。

小女孩領著他走去不遠處的漂亮別墅,旁邊的空地上參加宴會的人都在各自交流談笑,音樂聲隱隱從別墅中的某處流瀉出來,也是藉助了擴音法陣的幫助,籠罩住整個聚會的草坪。

兩人從側廊繞過華麗而高雅的大廳,可以看見裡面有著不少人在肆意談笑,高貴優雅的貴婦人,青澀可愛的貴族小姐,意氣風發的少年以及有高大粗魯的壯漢,不過克麗斯汀娜沒有跟任何人打招呼的想法,拉著唐憶從側面的樓梯上了二樓,長長的走廊亮著柔和的燈光,他們一直走進最盡頭的房間。

很具有暖色調的女孩房間,房屋擺設大多以粉紅及鵝黃為主,房內一張圓形的粉紅小床,旁邊的可愛的梳妝檯,其上鑲嵌著永久型加持的魔法水鏡,門的一側有著巨大的衣櫃,除了這三樣東西大概是半永久擺設之外,其餘的東西都亂得厲害,大大的布偶玩具,毛絨絨的軟凳,隨處亂扔的各種衣服,晶亮剔透的水晶球,鍍金的天平,穿盔甲的骷髏以及無數唐憶叫不出名字的物品。一進門,克麗斯汀娜撲通撲通地隨意踢開擋路的雜物,讓唐憶坐在她的小床上。

“喔,真的擦傷了哦,你坐著,我幫你上藥。”

檢查了唐憶背後破裂的衣服,克麗斯汀娜跑下床在一大堆雜物裡尋找傷藥,隨後也不問什麼便要解唐憶的上衣,因為她的態度太過自然,唐憶都不知道該怎麼拒絕,只好解開衣服,露出肩頭的幾處擦傷。克麗斯汀娜脫了可愛的小圓鞋跪到他身後的床上,用棉布沾了傷藥,在他肩頭的傷處輕輕揉動著,一面“呼呼”地吹風一面問道:“疼嗎?”

“呵,還好……對了,克娜你竟然會巫術嗎?”唐憶指著梳妝檯上的水晶球問道。

“其實沒有啦……幾十年前光神教的那次大清理中巫師和精神法師都死得差不多了,我哪裡找得到人教……”她哈哈的一笑,“剛才那個巫術其實是假的哦,我用鍊金術催化了花草的活性,然後它就變成那樣子啦,可惜只能持續一下下呢……不過用來嚇的人話也就夠了,哈哈!”

她興奮地笑了幾聲,又道:“對了,阿爾你還沒說怎麼到的這裡呢?”

“因為迷路啦,無意中走到的。這裡是克娜你的家嗎?”

“當然是啦!”擦完了藥,小女孩從床上跳起來,將傷藥都等東西包好,隨手塞在一堆亂七八糟的雜物中間,“可是好無聊哦,平時又沒人可以陪我玩,今天請了一大堆更無聊的人過來,媽媽又說不準我捉弄他們,其實裡面有好幾個人我老早就看不順眼啦……還好阿爾你來了,聽說今天南茜姐姐也會來哦,不過到現在都還沒有到,下面的鋼琴都彈得難聽死了啦!”

“南茜?”唐憶微感驚訝,“南茜·伊瑟汶?”

“是啊,除了她還有另外一個人叫南茜嗎?”小女孩摸了摸額頭,隨後翻啊翻的,從床頭的一堆衣服裡翻出一張面具來,隨後拉起唐憶的手便往外跑:“阿爾你跟我來。”面具在她的手上晃啊晃的,唐憶看得清楚,那分明是一張假面怪盜的面具,上面還整齊地用墨跡畫了一把叉。

“克娜你這是要……”看見那張面具,唐憶哪還不清楚這是代表著“假面X”,當下脫口問道。克麗斯汀娜一邊走一邊戴上了面具:“阿爾你不知道的嗎?這是假面X的象徵啦,聽說那人鋼琴彈得很好哦,我們冒充他過去給大家演奏吧……這次來的人中有個胖豬好討厭的,什麼事都針對媽媽來,要是我啊,早就把她拖出去炸油了。可是媽媽脾氣好,一向都不生氣的,但是今天可是向大家說好請了南茜姐姐來彈琴,要是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