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駁仔細打量敖婉柔,只見她雲鬢高聳,肌膚勝雪,五官如同玉石雕成一般精緻無雙。

經過歲月和魔靈的歷練,她眼底已經褪去純真,一顰一笑之間盡是嫵媚、誘惑,又透著一股淡淡凌厲勁,散發著驚恐又迷人的氣質。

敖婉柔身姿微豐卻又不失窈窕,曲線玲瓏,舉手投足之間盡顯風騷。

斑駁暗自思忖著:

天家小妾這姿色魅力,確實可以讓一眾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她也是個有實力和野心的人物。

斑駁微微瞪了敖婉柔一眼,冷冷哼了一聲:

“東海公主好大的架子,見了本尊也不行禮!”

婉柔微微以廣袖遮面,嫵媚的輕聲一笑:

“若真的要論身份,也該魔尊對我行禮才對!”

斑駁哼了一聲,提高音量喝道:“大膽——!”

婉柔放下袖子來,輕步上前,衣帶飄逸繞著斑駁走了一圈,默默打量著他,聲音很是冰冷:

“魔尊,咱們明人不說暗話,

如今你我,也是差不多的境況,

對於咱們有雄心壯志的人而言,這種境遇很不盡人意,

既然如此,有時間裝模作樣,不如好好想想該如何發揮優勢,逆流而上;

讓自己重回巔峰,登上至尊之位呢!”

敖婉柔畢竟是東海公主,又曾是天帝的妃子,氣場十足,完全不懼斑駁。

斑駁暗暗嘆了一口氣,沒實力的人倒是好拿捏,可惜能力心智終究不足,比如柳慕名。

有實力的人必定有野心,要想完全掌控卻是一件比較困難的事。

“公主倒真是與眾不同,”斑駁冷笑了一聲。

婉柔很自然的坐在旁邊的凳子上,與斑駁並肩齊坐。

她翹起二郎腿,拂一拂裙襬,冷冷說道:

“魔尊,暗刺西海固然是不錯,但是此法也不是長久之計;

要想戰勝對手,最好的方法是儘量發揮自己最大的優勢;

尋到對手的短處,關鍵時刻致命一擊,”

斑駁抬眸看了她一眼,只幽幽道:

“那本尊就聽聽公主的高見!”

婉柔摩挲著自己雙手,撇嘴一笑:

“西海不過是一隻看門狗而已,

失了他,天家也不會傷心,總會有人願意繼續做狗的;

但若是損了玄英和玄玉,就是斷了天家的根基;

沒有傳承,天族人心就亂了,

再號召幾位魔君,重新規整勢力,戰場形勢就變了。”

纖魅在旁邊站著,不由得低聲插嘴道:

“天家兩子實力強勁,要有那麼容易除去就好了!”

敖婉柔輕蔑看她一眼,只冷笑一聲:

“我父王以前教過我:對決比拼可不僅僅是看修為和法術,更靠智謀,

天家兩子如今還年輕,意氣風發,

又都有心上人,要他們著道,不太難!

玄玉的意中人,那個小狼女,就在咱們隔壁夜摩洲雲慶宮呢,

狼家雖戰力雄勁,但是也不是無懈可擊;

不日就有一個極好的機會!”

紅櫻魔女若有所思,欣喜問道:

“公主說的可是狼家二爺要嫁女兒一事?”

敖婉柔朝紅櫻魔女一笑,點點頭:

“尊使大人倒是跟我心靈相通啊!

狼家二房長女葛沁,不日就要出嫁到丹鬥星域,

那一日,眾狼族定要出門送親,雲慶宮勢必防守薄弱,

翠羽宮不是有一隻被青丘狐君貶斥的狐狸麼?

她可是狼後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