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幾個,而那個男人卻能夠,並且以她的男人的姿態出現,優雅從容,如同他第一次在晚宴上見到他們,郎才女貌,而且……他和這個女人在一起五年,而那五年,彼此有多熟悉,發展到什麼地步,他一概不知!

嘲諷地笑了笑,言厲忽然低頭吻上去,粗暴地啃噬著葉辛越的唇。

起初是重重地咬吮,後來是身體壓上去,隔著薄薄的布料摩挲,剛開始葉辛越還能不反抗,但是後來,不知為何她的動作竟然變得急切起來,用力地推搡著他的肩頭,尖銳的指甲甚至嵌進他的肌肉中,言厲吃痛,微微放開了她。

言厲驚訝於自己見到了,這懷中本來放肆不堪的女人,此時正用一種嫌惡的眼神盯著自己,雙手抱著雙肩,動作帶著明顯的自我保護意識,見到他放開了自己,那張俊臉在昏暗的車廂內與自己如此接近,葉辛越終是沒忍住,伸出手去想去觸碰。

這時的言厲眼光一閃,隨即準確無誤地擒住她伸過來的右手,把她的手壓在椅背上,聲音緊繃危險:“你在裝瘋賣傻嗎?葉辛越?”

他看著這個女人的眼神由混沌,逐漸變得疑惑甚至清明,她靜靜地抽回手,靠在椅背上閉目小憩,只是聲音難得有些疲累:“我累了,送我回去。”

“你想這個簡單就回去?”這個女人在撩撥了自己的欲·火後竟然厚顏無恥地說要送她回家?!言厲聽見自己極力隱忍的拳頭聲音,他的身體已經緊繃,似乎只需這個女人再說一句話就能撲上去把她撕成碎片。

只可惜這是葉辛越。“我跟父親說過如果到時候還沒有回家,天羅地網地他就會來找人。我今天真的累了,你先送我回去。”

此時的葉辛越對比起剛才膽敢挑釁他的模樣實在相差太多,言厲緊緊攥住拳頭抑制住要掐死這個女人的衝動,隨即抽身掛檔,越野車在黑夜的高速公路上飛馳。

但是卻忍不住想起剛才她靠在車窗上,那副看起來柔軟無助的模樣。

再去看看她,她似乎已經睡著了,只是一頭秀眉微微皺著,似乎在睡夢中也不安穩。

如此劇烈的反差,讓言厲覺得她更加奇怪。

只是還沒深入探究,車子已經停在了葉家樓下。

言厲看著睡著了的她,也不著急叫醒她。畢竟睡夢中的葉辛越比往常要無害地多了,也不會說些讓他生氣的話。

當兵那會兒磨練的是另一個言厲,一個隱忍,冷靜,強大而自制的男人,而葉辛越,就彷彿是他又愛又恨的菸酒,碰了就是違反組織紀律,誤事傷身,但是不碰卻又心癢不已。

言厲的眼底快速閃過一絲極深的掙扎,沒有人知道他是用了多少自制力才沒有撫上這個女人的發,臉……

他從來不是善於表達的人,五年前他被她逼得走投無路,第一次動手後卻是她諷刺的不屑,他一走了之,為的是成為她想要的男人還是因為要強大地可以把她當做一個可有可無的女人,言厲已經不知道了,只知道午夜夢迴,他恨的,唸的,想要親手解決的,都是這個女人的臉。

言厲心底嘲諷——是誰說只要不想見,便可不相戀?他咬緊牙關五年不回言家,亦沒有去接觸關於葉家的一切,但是到頭來,這個女人卻依然我行我素,似乎是證明了五年前她的話——她並不是非他不可,而他,不是她想要的男人。

那五年後呢?

言厲眼底閃過一絲狠意。

在葉辛越轉醒的時候言厲正站在車外吸菸,他節制而理智地執著煙,開啟車門,地上沒有一個菸頭,但是他的模樣看起來卻像是等了很久很久。

葉辛越的眼底一閃而過的落寞和苦澀掩藏在黑夜中——五年了,久不久?

她還以為,她將會抱著這份等待和絕望繼續墮落下去。

可如今,他站在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