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兒對他報以鼓勵的微笑,一刀劃了下去,動作乾淨俐落。可雖然她已經極力避免讓他太痛,他還是掙扎得很厲害,幸好幫她壓腿的人力氣挺大的,所以這次過程還滿順利的,而且這位士兵在中途的時候就痛昏了過去,她趁此加快速度邊將壞死的肌肉及面板切掉,邊拿布擦去黃膿和血跡。

“熱水。”

“金創藥。”

“再來塊乾淨的布。”

“幫我把他的腿抬高一些。”

“別太高,好,就是這樣。”可——她忙著處理傷腿,壓根沒注意到幫她拿水、送藥、遞布、壓腿、抬腿的都是同一個人,直到她洗好手,重新將傷口包紮好,要口頭道謝時,才發現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