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時就在學堂求學,治地強民亦有一套,對項藉不吝誇讚,“若學好兵法謀略,一天生將帥之才。”

項藉只想求得帶兵,“陛下,末將雖兵法謀略不如上將軍,但我敢肯定,給我兵馬、武器,定能三月攻佔彎島!”

他一身霸氣,嬴政卻點頭,“此時不是時機,你跟隨王賁多學兵法之策,早晚會有大展神威的一日。”

項藉不甘心,咬了咬牙,“陛下,末將的叔父因之前犯案,判了十二年徒刑,如今他已五十有六,身體不行,末將想掙軍功,救叔父。”

“若所有將領都如你一般,為掙軍功盲目出兵,肆意擴張,大秦就完了。”嬴政冷下臉來。

“我陛下!末將定會攻佔彎島,不是盲目出兵。彎島地形和蠻人情況,末將已摸清了。請陛下恩准!”項藉單膝跪下,再次請命。

“朝中自有定論,你退下吧。

() ”嬴政沉聲擺手。

項藉還想再求,對上他深邃冷肅的目光,心下一瘮,抿緊了嘴,“末將告退。”

臨走瞥了眼側間處理政務的徐希,恨怒的切齒。

徐希望著他離開的背影,停下了筆,“項羽”

“若不殺他,他必反。”呂雉不明白她對項羽的情感,既是威脅,殺了就是。

“陛下竟比我想得開。”徐希苦笑,難受道。不曉得陛下得知項羽燒了咸陽,坑殺秦國最後二十萬兵力,還會不會覺得他天生將帥之才。

“陛下心胸闊達。”呂雉笑著讚了句。

徐希搖了搖頭,“難辦!”低頭繼續處理政務。

次一天,項藉就在民眾面前舉起千斤巨石,展示自己的神威,收穫一片驚震稱讚。又與人言說,他欲帶兵蕩平對面彎島,為陛下效力,也救自己服刑的叔父。

不少百姓一下子被帶起了情緒,認為他不僅天生神力,能開疆擴土,還有孝心。

經過數年教化,百越之地的民眾已經逐漸把自己當做秦國人,而海峽對岸的彎島,之前也是閩越之地,那也該是秦國土地。男兒及冠,當建功立業。

項藉豪氣蓋天,志向又高,贏得一片讚許。

看自己製造的震撼影響,項藉心下滿意。

但他走後,就有一鬚髮花白的老者搖著扇子笑呵呵點評,“軍令如山,此子不聽軍令,亦不聽君命,不通兵法,一莽夫,只會逞匹夫之勇,難有大成也。”

剛剛為官的百姓不解,問道,“你這老翁又是誰?你說人成不了,就成不了?”

“不是我說他成不了,是他自己成不了。時不待他也。”老者哈哈大笑著離去,腳步輕盈,仿若未踩在地上,速度也是奇快。

有學子追了半天,還沒追上人,忙回來稟告給徐希,“徐子,此老者定是不凡。”

徐希和公孫蘀對視一眼,“怕是圯上先生。”

“黃石公?他來此地作何?”蓋聶忙問。

“尋弟子,傳兵法。”徐希說著皺起臉,“這糟老頭子想幹什麼?一個張良還不夠他教的。”

蓋聶驚了,“張良竟然拜他為師了?我以為張良做了隱士。”

“他野心勃勃,怎麼甘心啥成就沒有就做隱士了。”徐希沒好氣道。

“我去會會他。”公孫蘀道。

徐希滿面不善的搓著筆桿,“他善兵法謀略,陰陽八卦,相面之術。一個照面就可相人生死富貴。”只怕已經見過了她,不知道相出了什麼。

“艹!”

看她開始明著罵人,蓋聶不解,“他應該比不上老祖,也比不上你吧?”

徐希抬眼瞥他一眼,“我才到哪,又不是天生的。”

蓋聶想說,她身負神異,還能怕一個黃石公,但看公孫蘀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