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來劫匪。

說到這個,徐衝更是怒恨,“你祖父也不相信,劫匪不去搶劫那些富戶,跑到一個窮磚窯作坊裡,搶東西還罷了,竟然把人全都殺死。你祖父已經稟了郡守追查,定要抓住那夥該死的劫匪五馬分屍!”

換手趕車的徐茂咬著牙怒哼,“我看就是石氏從中使壞!劫匪哪那麼巧,就衝著磚窯來了。”

徐衝紅著眼,“徐河年底就要娶妻了,也被殺了。”

徐茂也是父母早亡,他長兄如父,拉扯兩個弟妹,三弟馬上要娶妻了,被劫匪殺了。

徐希到家時,徐氏族人剛跟石氏打了一架。

徐長頭髮乾枯,滿面滄桑,兩個眼睛卻仿如餓狼,盯著來要人的石氏,“人不是我抓的,官不是我告的,你們應該去找郡守要人!石勉石弁要清白,郡守也不會強關著他們。”

“就是有人舉告,郡守才派人來抓走他們倆,這舉告的人就是你們徐家的人!除了你們,沒有別人!”

“他們倆根本不認識什麼劫匪,更不可能帶劫匪殺到磚窯裡,你們就是趁機報復!”

“不把人放了,我們決不罷休!”

幾十號人,蠻橫的堵在門外,威逼徐長。十幾個徐氏族人臉上掛著傷,都氣的紅著眼,咬牙怒憤的和他們對峙。

嘶——

外面馬兒嘶鳴聲,驚起眾人。

眾人迴轉身,見徐希頭上繫著白縞,面無表情,目光冷冽的從馬車上下來。

“原來在琅琊郡,石氏已經成了王法,讓抓誰抓誰,讓放誰放誰。鄉三老要聽令石氏,想必郡守也該聽令石氏,是吧,石族長?”

她說一句,步子就往前壓一步。

徐長看到她回來,瞬間紅了眼眶。

徐氏族人看管猗管禾都揹著劍,還是坐馬車回來,氣勢一下更高了。

石族長的目光也從徐希身上掠過,掃向管猗管禾,隱隱忌憚。但見兩人都沒出聲,又看向徐希,一個幾歲小兒,頭髮還剃了,目露輕視,“你也算是識過字了,你知道栽贓勾結劫匪的罪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