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工作,去了一趟上海回來就跟閻解成離了婚。

換做別的事,梁東可能還不知道。

但付東強搬家溫窩時,於莉可是代表魏平安去送禮參加來著。

梁東知道於莉的孩子姓魏。

後面的也就容易八卦到了。

這番話,聽得齊天更是嘖嘖稱奇。

賀紅玲也是很有感觸。

她從小因為爸爸成分問題受挫,一直壓抑著,她也很多次想象自己能夠得到別人的認可,走向光明。

“東哥,說來說去,那個當初跟搶他媳婦的賈家一起打人的那個廚子,現在不還是軋鋼廠的廚子嗎?”

“四十歲的人了,還單著呢,你說這是遭報應了,還是沒有呢?”

“嗨,這麼一琢磨,還真是。不過,要是從頭聽下來,也覺得挺解氣的。做人就該這樣。”

“唉,善惡到頭終有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啊……”

梁東嘆了一聲,舉杯跟齊天和賀紅玲又幹了一杯。

這一杯,他敬畏生活的無常。

“東哥,他那個坑了他氣死他母親的未婚妻,他怎麼報復的?現在咋樣了啊?”

梁東夾菜,沒啃聲。

他其實是有點後悔,後悔趁著酒勁兒說的有點多。

他也是去專門看了先農壇廣場那個手印的。

實話說,給他的觸動相當的大。

習武之人,夏練三伏,冬練三九,都是家常小菜。

習武之人圈子裡也不是沒有一些關於內家功與外功的‘傳說’。

要知道,這個年代還生活著一些當初被迫遣散的‘太監侍衛’,一些武術傳承也因此從宮廷繁衍到了民間。

那些皇室身邊的貼身保鏢,各個身懷絕技,跟現在的花架子相差甚遠。

是真的有些本事的。

但即便是傳說,估計也很難做到魏平安那種在水泥石頭上印手印的地步。

倒不是做不到,而是不可能有那麼圓潤。

俗話說,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

梁東打眼一瞧,就知不凡。

外行人看掌印又深又清晰,內行看勢。

掌印外沿平滑整潔,就像是最初就是模子印上去的似的。

說明了內勁兒掌控非常的細微,可以做到收放自如。

更深一層的,就讓梁東越琢磨越心驚。

要知道齊天可是親眼目睹的,所以那把匕首,並不是一根圓柱,而是參差不齊的物件。

硬生生按壓下去,而石頭水泥沒有裂痕……

如非親眼所見,實在難以相信,只是看,就會感覺,絕非人力而能為之才對。

齊天隨口給賀紅玲解釋:“那還用明白了說,肯定是送回鄉下去了唄,還能讓她這種忘恩負義的人,留在院子裡顯眼嘛。”

“這個還真不是。”

梁東暗歎一聲,反正說了,也就不怕再多說一點。

“那女人姓秦,給賈家生了一個兒子倆閨女,雖然賈家男人死了,但孩子長大了,現在呢,那個孩子插隊去了鄉下,能不能回得來,嘿嘿,咱可說不準,倒是那寡婦前些年又生了個孩子,姓魏,聽說一直住在後院……”

齊天錯愕半晌:“嗨,這哥們牛掰啊。”

賀紅玲哼了一聲。

齊天趕忙解釋:“紅玲,我就是覺得那魏老哥做事挺絕,我可絕不是那樣的人,你千萬別誤會。”

“齊天,你什麼性格跟我沒關係,我們早就說好的。”

“是,我知道,我都明白。”

齊天點頭,有些鬱悶的又悶了一口酒。

……

今晚周聞執勤,魏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