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心不減的那種,工作嘛,今年才轉正成了技術工學徒。

可能覺得有底氣了吧。

嫉妒魏平安的工作和生活,還能找到有工作的媳婦,逮著機會就要掰扯掰扯。

“說話之前先報一下,你捐了多少?”

“我是學徒工,捐了5毛,怎麼了?”

“嗯,行。賈東旭的是死是活,不是我的責任,也不需要我負責。你說這種話的時候,麻煩你也動動你的豬腦子想一想,當初賈家,還有你家,是怎麼對我家的!”

魏平安後半句是吼出來的。

他其實不生氣,但不表現的生氣點,嚇不走一群膈應人的跳蚤。

那人見魏平安發火,只對他一個人,頓時慫了。旁邊家人拽了拽他,就借坡下驢坐下了。

“奶奶,咱家不是不拉理的人,這樣吧,看在都是一個大院的份上,也隨8毛。你那有3毛嗎?剩下的5毛……”

魏平安轉過頭,看向坐在桌子右側的閻埠貴:“三大爺,你兒子結婚我給隨了5毛錢份子,我結婚喜糖你家收了,份子錢也趁這次就給了吧。”

說完,也不等閻埠貴回覆,就又抬高了聲音道:“之前跟大家說過了,你過你們的,我過我的,誰也別攀著誰。可能過得時間長了,大家都忘了。

那我就再多說一句,我們家的錢和票都用來吃好吃的喝好喝的了。不偷不搶賺來的錢,想花就花了,誰也別眼饞誰。

前段時間娶媳婦,也公轉私了兩間屋子,錢都花沒了。現在也等著下個月的工資呢,所以啊,你們但凡有那心思的,也別指望我們家了。”

“還有啊,一大爺,你在廠子這麼多年,不應該不知道廠裡對於工傷的工友,都有賠償的吧?而且醫藥費除了能報銷,應該也可以酌情墊付,你們有這個時間從街坊鄰居兜裡摳錢,還不如去軋鋼廠找一找後勤處,應該更有效。”

魏平安說完,也不理院裡哄哄嚷嚷的議論聲,直接就走了。

“你……?”

易中海瞪眼,想要發火反駁一句,結果卡在嗓子眼沒喊出來。

張老太太走過去,掏出3毛錢,放在桌子上。

老太太也是有自己的小算計的。

錢放到閻埠貴的眼巴前,還大聲說了句:“我們家捐8毛……”

遠處角落的老李頭咧著嘴笑。

露出了兩顆大黃牙中間能跑火車的縫。

惡人自有惡人磨。

一群沒良心的玩意兒。

當初怎麼對人家魏平安家的,現在換成賈家了,就全翻篇了?

想屁呢。

“三位大爺,剛才魏平安說的是不是真的?廠子還能墊付醫藥費?”

“是啊,如果治療費廠裡給報銷的話,那我們幫著去廠裡找找唄,就不用我們捐款了吧?”

賈張氏心裡一緊,忙起身就往桌子那邊挪。

看樣子,是想著儘快把錢攥到自己手裡的感覺。

可她那心思誰不清楚?

她那身板想悄無聲息的挪過去,談何容易。

甚至她一動,其他還在糾結考慮的人裡,就有人坐不住了。

“捐什麼捐,現在日子都不好過,廠裡既然給辦,咱們就先拿回來吧。”

張老太太本來也打算走了,結果聽到這話,就又停下腳,就站在桌子邊等著。

閻埠貴這會兒還在糾結呢,因為被人當眾戳穿了吃了喜糖沒回份子的囧事兒。

如果魏平安跟院子裡各家各戶都很和諧,身為三大爺的閻埠貴也幹不出這種事。

但好死不活的,魏平安偏偏是個獨的。

也就讓他有了這種小心思。

閻埠貴現在雖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