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輾轉反側,坐立難安。

好半晌,何雨柱掙扎著起來,從櫥子裡拿出大半瓶二窩頭,咕咚咕咚對著瓶嘴吹了一小半,打了個嗝,這才算勉強平息了下來。

何雨柱搬了個凳子,就坐在窗戶邊,紅眼盯著外面院子,從太陽西落,到夕陽西斜染紅了雲霞。

三個半小時後,何雨柱終於等到了魏平安身影的出現。

看他慵懶散漫的樣子,何雨柱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總覺得這傢伙是嘚瑟,是志得意滿的感覺。

衝出去,把魏平安攔住。

“為什麼?你為什麼總是跟我作對?”

“何雨柱,你哪隻眼看到我跟你作對了?”

“你不跟我作對,又為什麼跟我搶冉老師?”

“切,笑話了啊。當初可是你說的,戀愛自由,人家冉秋葉就看的上我,瞧不上你,這可不是我跟你作對。”

何雨柱一怔。

他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

“要不要我提醒提醒你?當初你跟賈東旭架夥子的時候,可不僅僅是這麼說的,還一起合夥揍我來著。”

魏平安摸著下巴,感覺像是猶豫的道:“是不是我也得學你,撂完了話再擼袖子扇你兩巴掌?”

“你……你,哪輩子的事兒了,你竟然一直惦記著。”

何雨柱臉色一變,他想起來了。

“賈東旭死了,還有他兒子棒梗,父債子償嘛,但現在秦淮茹伺候的我還可以,棒梗的事兒我沒法辦,只能委屈你了。怎麼,覺得不公,覺得委屈?你以為當時我會是什麼心情呢?”

魏平安轉身,指著東廂房南邊那個玻璃窗:“還有你,易中海,別以為你之前做過的事就那麼容易翻篇兒,我有的是時間,咱們的賬,慢慢清。”

易中海心中一凌,他就一直偷偷在窗戶邊看。

此時心底最後一絲僥倖也沒了。

“我艹……”

何雨柱衝動的想要動手。

魏平安一巴掌把何雨柱的手拍開。

“你考慮清楚了?再動手,可別怪我不客氣。”

何雨柱遲疑了。

他想起了先農壇廣場那個手掌印。

恰好這時易中海衝了出來。

“柱子,住手。”

何雨柱借坡下驢。

“魏平安,這些年我們相安無事……”

“那些年呢?我勢單力薄的那些年呢?要知道,要不是你,我母親會吐血而亡?要不是你阻攔,我會必須撤學去工廠上班?何雨柱是大老粗,當初動過手,助紂為虐,所以我判他無妻徒刑,不是坐牢那種,是隻要在我眼皮子低下,這輩子他甭想娶媳婦!”

“至於你這個老銀幣,呵呵,我把話撂這裡,等你生活不能自理的那天,你自己琢磨去吧。”

說完這番話,魏平安從二人中間大搖大擺的穿過,回到了自己的小院。

何雨柱和易中海各有各的心思,愣在原地半晌,都沒緩過神來。

原來不是翻篇了,而是時候未到。

當初自己一群人對他做過的那些事,他都記在心裡呢。

早知道魏平安竟然是這種陰狠隱忍的人,易中海說什麼也不會得罪。

但現在說這些都晚了。

“孃的,大不了我工作不要了,一大爺,我去街道辦實名舉報他魏平安亂搞男女關係……”

“柱子。你冷靜一下。”

易中海是八級工,自然知道工程師的價值,更知道總工程師的價值。

整不過人家的。

反而會因此更刺激對方。

易中海是老銀幣,也更善於發現一些‘蛛絲馬跡’。

“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