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這種機會再傻也會把握。

當即立刻就跑去了廠裡,跟於海棠“通風報信”。

於海棠表面裝作若無其事,實際也是來“考察”許大茂的。

她其實並不信劉光天的話,但這種話太容易被拆穿,所以於海棠才留了個心眼,打算試探一番。

沒想到許大茂果然不是人,劉光天說的竟然是真的。

而許大茂齷齪的心思,也在他在暴露個底掉兒之後,徹底攤牌在於海棠面前。

挨一巴掌都算是於海棠手疼,不想碰他的臉。

許大茂鬱悶壞了。

回到家,正要推門進去,就看到秦京茹一臉笑盈盈的從裡面拉開了門。

“大茂哥,你回來了。”

一副女主人的架勢。

許大茂本就心中帶氣,對秦京茹自然沒有什麼好臉色,也沒有好脾氣。

“既然你跟了我,以後別跟秦淮茹再接觸。”

“可……她是我姐啊,我倆是親戚。”

“那你搬出去,跟她過吧。”

“我,我聽你的。”

秦京茹有種病態的乖巧。

小心翼翼的回應著,但許大茂一點成就感都沒有,依舊氣沒有消。

要不是秦淮茹拿了化驗單來找他,或許這會兒他就在跟於海棠談論聘禮和喜宴的事兒了。

要知道,許大茂和於海棠可是從軋鋼廠裡把結婚介紹信都開出來了。

就差臨門一腳。

秦淮茹就不能再忍個一兩天嘛。

許大茂怪罪秦淮茹的不識時務,討厭秦京茹的不要臉皮,但她肚子裡有了許家後代,他再煩,也只能暫且忍了。

可此仇不報非他許大茂作風。

秦淮茹雖說是個女流之輩,但壞了他的好事也不能放過。

還有傻柱。

每次許大茂吃了虧,出氣筒的第一人選都會是何雨柱。

這也是他倆從小建立起來的孽緣。

許大茂琢磨了一會兒,突然起身出門。

“大茂哥,你幹什麼去啊?”

“回去,老實在家待著。我去哪裡還用不著跟你說。”

許大茂沒好氣的甩下一句話,扭頭走了。

秦京茹突然有點後悔,或許那時自己要一份工作,不再是農村土妞,大茂哥就不會這麼不待見自己了吧。

她不傻,知道許大茂是嫌棄自己的。

可都這樣了,還不能賴進城裡,那她可就成全村的笑話了。

她必須要跟姐姐秦淮茹一樣,堂堂正正嫁到城裡來。

想法是美好的,但現實卻不盡人意。

許大茂找來了劉光福和閻解曠。

這倆小子都不是什麼好鳥,許大茂給他們一人一張大黑十,立刻眉開眼笑啥都能幹了。

許大茂給的建議,他們還能舉一反三,給予升級加工,變得更狠更惡毒。

許大茂聽完了,都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就這麼辦,要是辦好了我還有獎勵,要是沒辦好,說不得我許大茂的錢,也不是這麼好拿的。知道了嗎?”

“放心吧,大茂哥,一定辦妥妥的。”

轉眼之間,棒梗放學了。

劉光福跟閻解曠使了個眼色,一群被收買了小夥伴頓時一擁而上。

十幾個壞孩子把棒梗團團圍住,還拿出提前準備的繩子將他反手綁了起來。

脫下他的鞋子,綁上,掛在他脖子上。

“你娘是破鞋,所以就給你脖子上掛一雙破鞋……”

“知道什麼叫破鞋嗎,就是娼,哪天哥幾個有興趣,攢點錢也去當一回棒梗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