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嶽頭疼不已,沒想到霧隱略施小計就將日向一族給戲耍成這樣。 不過換了個思路想,富嶽卻覺得這或許不是一件壞事,畢竟損失慘重的是日向一族所屬的部隊。 再加上自己帶領宇智波一族與屬下部隊取得了勝利,這樣明顯的對比足以說明宇智波的作用。 澈在一旁似乎看懂了富嶽的想法,心道:“看來富嶽還是沒有看懂木葉高層,宇智波立功,他們只會更加忌憚……” 澈前世也是當過家主的人,再加上旁觀者清,因此可以看出木葉高層與宇智波之間的矛盾已經不是簡單立幾次功就能彌補的。 富嶽自然不可能把內心想法表露出來,起碼不會表露得太明顯。 “節哀。” 富嶽微微嘆一口氣,走到日向德陽身邊說道。 這時富嶽才注意到,日向月升的右眼眶空蕩蕩,眼球赫然被整顆挖走。 日向德陽沒有理會富嶽站起來徑直走向幾名日向分家忍者面前。 “你們就是這麼保護月升的嗎?!” 日向德陽厲聲呵斥,隨後結印。 那幾名分家求饒無果後,立刻倒在地上痛苦哀嚎。 澈嘖嘖了兩聲,雙手抱胸,靜靜看著這一切。 富嶽與澈對視一眼,他雖然看不慣這種行為,但是畢竟那是日向一族的家事,富嶽不想管也管不了。 日向一族的白眼確實遭人覬覦,相比於需要宇智波血脈力量才能發揮真正能力的寫輪眼,白眼的使用門檻要低太多了。 基本上移植上去之後學會控制手法之後就可以完美掌握,和普通日向族人幾乎沒有區別。 日向一族的宗分家制度雖然迂腐,但某種意義上也是不得已為之。 分家不僅要保護宗家,還會被刻上籠中鳥咒印。 籠中鳥咒印會限制分家白眼的視野,讓宗家人可以可以透過這個咒印控制和破壞分家的大腦神經,同時會在分家族人被摘除白眼或死亡時自動破壞白眼。 籠中鳥咒印只有死亡後才會消失。 這樣分家族人不僅不會被奪取白眼,還能保護宗家的白眼。 不過即使建立了宗分家制度,這一次,宗家的白眼還是丟失了。 日向德陽懲戒了負責保護日向月升的分家族人,隨後來到富嶽身邊,沉著臉說道:“這下……應該讓你們宇智波滿意了……” “我會引咎辭職,剩下的部隊,就交給你了。” 老年喪子的日向德陽心灰意冷。 富嶽內心一喜,但是臉上還是繃住了,板著臉說道。 “唉,這是何苦呢,如果不上戰場,也就不會出現這種悲劇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只好勉為其難地接管剩下的部隊了。” 東南防線一共有五千人的部隊。 自來也被調走之後,其中兩千人在南線由波風水門指揮,一千人分散成小隊的形式組成後方防線,東線日向一族指揮一千人,宇智波一族指揮一千人。 現在經過兩場戰鬥日向手底下還有六百,宇智波手下還有近八百人。 這兩股力量若是都歸富嶽指揮,那麼手底下的兵力將比戰前還要多好幾百。 因此富嶽內心深處當然是高興的。 日向德陽先是處理了兒子的遺體,戰場上沒有棺槨,因此只能用擔架和白布作為臨時停屍的地方。 然後,日向德陽才修書一封發往木葉,自己帶著兒子的遺體返回木葉。 富嶽忙碌於各個陣地之間,調動部隊,鞏固防禦。 可是等來的卻是一封調令。 “日向德陽引咎辭職,奈良鹿久調任東南防線,接管原日向德陽所屬部隊。” “混賬!”富嶽罕見地發了火。 他罵的不是搶走自己一半指揮權的奈良鹿久,而是做出這個決定的木葉高層。 木葉高層彷彿害怕宇智波多得到一絲一毫的權力,不惜從兵力緊張的西線將奈良鹿久調出來也要分掉宇智波掌管的兵權。 “總有一天……我要奪回屬於宇智波的一切……” 富嶽心中也埋下了種子,被澈看在眼裡。 “鹿久老師要來?” 澈明知故問道,這封調令澈早就提前看了。 富嶽從剛剛苦大仇深的表情中緩過神來,抬頭擠出一抹勉強的微笑:“是啊,接替之前日向德陽的職位。” “那樣我們或許可以和鹿久老師聯手採取一些反攻行動了。”澈說道。 富嶽心中也得到一絲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