皚皚白雪,巍巍山脈,此既乃血族的邊境,也是最惡劣的地帶。在這裡,一隻特殊的軍隊駐紮著,看管著亡命之徒,奴隸及破產之人等。 他們一般都是因某件罪不可赦之事而被髮配此地,帶上束縛器,扛著一把鐵鎬,夜以繼日地挖鑿山石,開發源泉——有功績了會成為開山小組長,伙食會稍微好些,但想重獲人生自由?不可能的。 從被髮配到這裡開始,他們餘生就是免費勞動力。聖母或許會認為不應如此,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不讓他們化作血泉的飼料已經算是便宜他們了。 鏘~鏘~鏘~ 一頓又一頓的敲擊聲響起,節奏不緊不慢,聽得出其也是有氣無力地在工作著。他天生就不是勞動的料,就算原本強,那也是在術御的支撐下,如今被封印了術御的使用,他什麼也不是。 “哼,嬌生慣養的大少爺,如此落到這種地步,也不從自身找找原因?你不願賣力,那好,吃不飽可別鬧脾氣,不然我怕你會更吃不飽。” 工頭瞪了他一眼,他卻懶得回應,索性用鐵鎬當做支撐點,站著不動假寐了起來。工頭又冷哼了一聲,不惱,徑直離去通知後勤部,取消這傢伙的下一頓。 小樣,現在還擺著高架勢,還做著少爺的美夢,可笑至極,真以為我會治不了你?等到以後你再怎麼阿諛奉承,像狗一般討好我,我就不會改變對的你看法。 毒瘤!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這時,另一個滿身是灰的人提著兩個鐵鎬走了過來,他的額頭上滿是汗水,衣衫也被浸溼。 “你甘心嗎!?西劍大哥!?” “都說過了,就輪咱哥倆現在的處境,必須得隱忍才能找到復仇的辦法。歸根結底,我們還是太過於相信父親的能力,結果他什麼都不行。所以我們要靠我們自己,即便現在苟延殘喘,但終有一天,這血族必將是我倆的!”西劍走到西澄面前,咬著耳朵道。 “可是,現在的我們沒有下屬,術御也被封印,談何翻身?”西澄卻不相信西劍,略有些自暴自棄起來,“只能每天拿個鐵鎬鑿鑿鑿。” 西劍像是早已料到西澄的這般反應,露出了一個神秘的笑容。他先是招呼西澄到一旁開工,確認此處是旁人最少之地,他故意讓西澄和自己做出開工的架勢,藉著身形交錯之時再次湊到他的耳旁,小聲地嘀咕著什麼。 “……” “……此話當真?” 西澄從疑惑,驚異直到嚴肅,可以看出他基本上是信了西劍的話,道:“我們真的可以相信他們嗎?” “對他們而言,我們是不二人選,”西劍笑道,“成功了,我們就是新王。那女皇,公主都只能淪為我們的玩物。” “公主只能給我。”西澄還抱有著對公主的臆想,腦海中已經浮現出了和公主在床上是的十八般姿勢——到時候一定要好好疼愛她呢。 “切,瞧你那沒志向的,早晚會死在女人手裡,”西劍白了西澄一眼,“等未來成功了,什麼型別的美人都是垂手可得,還是我該讚揚你的專一?別了兄弟,不要步父親的後塵還沒成功就半場慶祝,我們要學會隱忍,等到成功了之後再隨心所欲。” “我懂我懂。”西澄嘴上同意,心中卻已經對西劍搭起了防線。正所謂一山不容二虎,就算未來兩兄弟的計劃實現了,西劍所要做的第一件事絕對是要把自己除掉——換作自己,當然也會這麼做。 當然,現在是不行的,需要對方的力量。 等到不要了,好弓就要藏起來嘍。 即便僥倖逃過了被處死,西澄和西劍這對兄弟兩依舊賊心不改,在秘密計劃著翻身之計。他們的同盟者是誰,又會在未來掀起怎樣的風浪,目前還不得而知。喜歡咱是多重人格才不是精神分裂!()咱是多重人格才不是精神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