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你也不是關心我,你只是在監視我,怕我跑了。而且你也稱不上是陌生人。”

“那我是你什麼人?”習風來了興致,卻並未有走的打算。

“仇人!”伍月搶話道。

“對!”伏雲曉笑了,這伍月越來稱手了,簡直是她肚子裡的蛔蟲啊!

“倒是本太子問了一個愚蠢的問題,你一直都是視我為仇人的。”習風淡淡的道,神色間盡有說不盡的落寞,他開始就錯了嗎?或是說一開始就錯過了她?所以導致她異常討厭他,連看都不願多看他一眼?

191 咒罵老子

廝殺聲越來越深,外面傳來陣天的嘶吼聲。

只聞一陌生的聲音道,“交出我女兒!否則休怪我將你們整個皇宮都給毀了!”

那聲音恢宏明亮,擲地有聲。很好聽,久聽不厭。

伏雲曉皺了皺眉,看來,這來闖宮的人不是來救她的?心間隱隱的有著失落。

“燕孟,等了這麼多年,你終於出現了。”一個女子的聲音,透著淡淡的悲涼,淡淡的惆悵。卻是皇后的聲音,與這幾日伏雲曉聽到的強勢和尖銳截然不同。

“何鈿,都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你竟然還不死心,你怎麼對我,我都無所謂,只求你別傷害我的女兒。”男人的聲音帶著些緊迫感。

伏雲曉想著這男人對他女兒極其疼愛的,誰家有這麼一個父親,真的幸福死了。

想她剛來這片大陸上時,遇到的伏宇權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唯利勢圖的小輩,為了利益可以拋卻一切親情。後來遇到了燕洪,雖說待她也不錯,可她總覺得她從他的眼中看不到溫情,只是迷茫一片。

就如她置身南昌險境,她從未期盼著燕洪會來救她,因為直覺上她覺得不可能。

“不出去看看嗎?”習風見伏雲曉安靜的坐在軟塌上,詢問道。

“又不是我的父親,有什麼可看的。”伏雲曉斥道。

“也是,你的父親是北燕的皇上燕洪,而這男人卻叫燕孟。的確不是同一個人。”習風慢悠悠的道。

伏雲曉覺得他這話聽起來格外刺耳,有些不對勁,可又不知哪裡不對勁。

習風的目光向窗外探量了幾下收了回來道,“不過,你與那外面叫燕孟的男人長得還真的挺像的。你們二人要是走在一起,若是不知道的人,定會將你們認成父女。”

伏雲曉這下坐不住了,連忙穿好鞋下了塌,向著外面奔去,伍月護身在其後。

當伍月目光落在那個叫燕孟的男人臉上時,腦袋有瞬間的空白。這世上原來竟真的有一個男人和小姐長的如此相像,竟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只是那男人多了幾分陽剛之氣,身體壯些,歲數大些。

伏雲曉看著那男人時卻是張了張嘴,又閉上。閉上後又張了張嘴,最終還是闔上。她看著眼前那青衣道骨,名為燕孟的男人,收不了神。感情她這是看到加大版的自己了?

伏雲曉看向那青衣男子時,那青衣男子正好也看到了她。

青衣男子面色激動的看著伏雲曉,極力的向著她身邊飛近。

伏雲曉怔愣間卻發現習風扣住了她的死脈。而她旁邊的伍月不知何時被神鬼莫測的漠然給扣住。

燕孟看到伏雲曉被制住了,面色大變,憤怒的看著皇后何氏道,“何鈿!你到底想怎麼樣!你有何怨恨衝著我來就好了,拿我閨女作人質算什!”

“哈哈!哈哈!”皇后何氏突然仰天長笑,那笑裡卻並沒有喜意,反而帶著怨恨的道,“我想怎麼樣?我能怎麼樣?我尋你尋了這麼多年,日日夜夜的尋你,而你呢?你和那個狐媚子長相廝守,隱退江湖,二人過著鶼鰈情深的日子,卻讓我一個人守著你的畫像,一守就是二十年!你明知我到處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