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般又臭又硬的石頭,如今他被主人派遣負責審問那殺死血刀的少年資訊,這麼多天過去了,他幾乎用了所有能夠折磨人的辦法,這大漢卻始終不吭一聲。

突然間,這大漢的頭微微動了一下,然後漸漸抬起,艱難的睜開其黯淡的雙目,死死盯著青年。

“想不到堂堂血花老祖,居然是血刀那混蛋的生身母親,哈哈,可笑,可笑啊!有種的便讓血花那老女人,來殺了我!”

西蒙的聲音透著刻骨的仇恨,如同野獸咆哮般吼出,使得陰森的地牢仿若幽冥地府。

“哼,說實話,我也很想知道,為什麼主人會有那麼一個兒子,嘿嘿,這些日子我一直在琢磨折磨人的方法,我一共想出了九九八十一種,今日便讓我試上一試吧。”

那紅衣青年神色陰沉,冷聲中走向西蒙。

西蒙看著越來越近的青年,漸漸閉上了眼睛,他知道接下來又是恐怖的折磨,不過他早已麻木了。

此時他的腦海中不覺浮現那道在腦海中日漸深刻,宛如神明般的身影。隨著成為王天使徒的時日越久,對於他的尊敬越發深刻,也越發刻骨銘心。

西蒙不願說出王天的資訊,使徒的身份只是其一。

他非痴傻之人,他心中很是清楚,若是說出了,他也是死。反倒不如不說,雖然苟且存活,忍受世間極刑的痛苦,但總有那麼一線生機。

那神明般的少年,總會回到這裡的,倒時……

暗歎一聲,西蒙咬牙,等待著紅衣少年的刑罰!

紅衣少年臉上帶著陰冷的笑容,翻手取出一根根數尺長的銀針,然後狠狠的扎向西蒙的腦袋。

“啊……”

在銀針扎入其腦袋的瞬間,西蒙驀然睜大了眼睛,痛苦的嘶吼。

“呵呵呵,好好好!這聲音當真美妙!”紅衣少年陰冷一笑,把銀針拔出後,欲要再次刺下。

就在銀針接觸到西蒙面板的剎那,突然的,一個平淡的聲音,在這地牢內,幽幽響起。

“我怎麼覺得有些刺耳呢?”

少年驀然瞪大雙眼,後背已然一片冰涼,因為他發現在這聲音響起的剎那,自己居然失去了身體的控制,不能動,不能言。

而西蒙就要下意識的怒罵,承受再一次的痛苦,可突然的,他的身體猛然一震,因為這聲音不屬於這紅衣青年,而是屬於那無數日月盼望的存在。

在西蒙睜開雙眼,掙扎著睜開雙目的瞬間,聲音再次傳來。

“西蒙,我的戰神傭兵團呢?你不會說我成了光桿司令了吧?”

西蒙面露激動,臉上的傷口甚至因為他劇烈的顫抖而掙裂,流出膿血,但他仿若未覺般,猛然睜開雙眼,他看到一個穿著白衣的青年,相貌俊朗,有著一抹無盡的威嚴,正平靜的向自己看來。

“團……團長?”西蒙身子顫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對方的模樣,神色,以及身上透出冥冥的威壓,卻是他萬分的確信,眼前的他,不是幻覺!

“到苦了你了!”

王天淡淡開口,右手抬起向著西蒙一揮。

“啪啪!”

頓時,西蒙雙手的鐵鏈寸寸碎裂,沒等落下便已然化為飛灰。

失去了鐵鏈的束縛,西蒙卻是無力向腐水中墜去,王天雙目微眯,心神之力驀然湧出,將西蒙包裹著,將其從腐水中拉出,露出了西蒙那不成人形的身軀。

看了一眼西蒙悽慘的模樣,王天神色頓時變得無比陰沉,冷哼一聲。

隨其冷哼,那紅衣青年神色驀然大變中,身體驀然爆開,化為漫天血霧。

“我的人,也是誰也能隨便亂動的嗎?”王天的淡淡開口,聲音中卻透著無盡的怒火,彷彿要將這蒼天焚化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