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越感,但是,卻是一直客客氣氣的,而且,也是一直以來都是那般的溫和。

但是,這一次,孫安卻是如此的失態,甚至於,眼裡還閃著一絲恐懼之色,渾身散發著強烈的殺意,彷彿,宋和尚下一句要是說錯了,便直接大打出手一般。

望著孫安如此做法,其它人的臉色也是微變,而此時,孫安的氣勢太過於可怕,那怕宋和尚也是一時感覺到了壓力,這個時候,魏宏微微搖頭,上前一步,淡淡說道:“孫管事,有事說事,何必如此強勢?難道說,我們現在沒有利用價值了,便如此對待不可?”

魏宏一句話,也是讓身後的眾人眼裡流露出一絲怒意,而宋和尚的臉色越發的難看,正準備說什麼的時候,只見得孫安微微搖頭。苦笑道:“一路之上。諸位看我孫安可是那種過河拆橋之人?”

說到這裡。孫安繼續說道:“這‘一品樓’背景雄厚,就連我們候府也不敢太過於造次,五年前,‘一品樓’初落成的時候,就有一人,大罵了一句,結果,第二天。此人一家六百口,直接被屠了個乾淨,而且,一月前,有一名武宗修為者,酒醉,想要一名賣藝不賣身的頭牌陪客,結果,卻是直接被四肢砍斷,扔了出去。”

說著。孫安也是露出一絲驚懼之色,心有餘悸的說道:“一品樓。無人知道其後臺是誰,只知道,其根本不是任何一個宗門,也不歸任何一個家族,來歷神秘,所以,進得此‘樓’,如果不守規矩,特別是剛剛宋和尚所說,如果進了一品樓,恐怕直接被轟出來,都要謝天謝地了。”

聽得孫安的話,魏宏眉頭微皺,不過卻是沒有多說什麼,在他看來,自己也僅僅只是吃一頓酒罷了,而且,一品樓再強勢,與自己也沒有任何的關係。

“孫管事,我誤會你了。”魏宏此時直接出聲道歉。

“孫管事,俺老宋一定管住自己這張嘴,放心吧,不會再惹事的。”就連宋和尚聽得孫安幾句話中,透露的警戒之色,也是露出一絲感激之色,沉聲說道。

“剛剛也是我太過於激動,好了,我們進去了,已經定好桌了,而且,諸位放心,這‘一品樓’裡的姑娘,絕對不會讓諸位失望的,現在我們進去吧!”

孫安此時也是微微道歉,接著,臉上露出一絲笑容,直接朝著‘一品樓裡’走去。

何潔這種場合,自然不可能過來,因此,一共十三人,魏宏此時臉上掛著冰冷之色,他不管剛剛孫安是演戲或者是真的,如果,那鎮北候想要陰自己,那麼,便別怪自己大開殺戒。

而就在魏宏等人進入‘一品樓’的侍候,鎮北候府裡,齊山的書房裡,除了他自己之外,柳如煙也是端坐在一旁,而柳如煙望得齊元竟然絲毫不著急的樣子,不由得露出一絲擔憂之色:“老爺,您真的這樣決定了嗎?而且,在那‘一品樓’裡動手,萬一被那些人逃脫,恐怕,其它人也會不容你的,況且,齊山這樣的任務,他能完成嗎?”

聽得柳如煙的話,齊山卻是搖頭失笑:“他們一共十三人,根本沒有一武宗修為的高手,這一次,齊元可是帶著五名武宗高手,至於‘一品樓’,不過是見錢眼開之輩,而如果這事真的出去,我們完全可以說,那魏宏是魔道之人,哼!如果齊元連這都完不成的話,那麼,其它事,他還能幹嗎?”

聽得齊元的話,柳如煙也是感覺自己關心則亂,便放下心來。

“你們鎮北候的人,竟然要在我‘一品樓’裡動手?”

一品樓的三樓一處雅間裡,一名看起來略顯妖豔的妙齡少女,淡淡的望著面前的齊元,眼裡閃過一道冷漠之色,紅唇輕開,居高臨下的望著齊元。

“是的,而且,‘一品樓’裡的損失,我們齊府會賠償,並且。”

望著面前的少女,齊元眼裡的炙熱之色一閃而逝,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