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錢……”

孟子虛擺擺手,“錢財乃身外之物,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麼?”孟子虛說著向櫻娘攤開手,“我的九霄環佩呢?”

櫻娘二話不說,從馬車上去了九霄環佩給孟子虛,“你要是真的很介意,那就當是我問你買九霄環佩用的錢吧。”孟子虛見櫻娘還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忍不住笑道。

直到送走了櫻娘,孟子虛才回過神來看向很介意,手裡緊緊地抱著九霄環佩,臉上殘留的笑意溫暖而祥和,“師父,我在想,我是不是該去官媒哪裡考取媒婆呢?”

花盡淵沒說話,孟子虛點點頭,“好吧,我知道你是預設了,我明天就去試試看。”孟子虛說完,臉上的笑容擴大,花盡淵見她笑了,心裡某個地方鬆了口氣,“你喜歡就去吧。”

孟子虛點頭,拉住花盡淵的袖子,“師父,我回去彈高山流水給你聽啊?我是俞伯牙,你是鍾子期。”

“嗯。”花盡淵應道,緊緊握著孟子虛的手往回走,到家的時候,孟子虛揭開包裹著九霄環佩的上好絲綢,將九霄環佩放在膝蓋上,伸手輕輕撫摸九霄環佩的琴絃。九霄環佩是七絃琴,以梧桐作面,杉木為底,通體髹紫漆,多處跦漆修補,但是摸上去極其潤滑,孟子虛輕輕彈撥了一下琴絃,琴絃震動著發出鏗鏘有力的琴音。

“果然是九霄環佩。”孟子虛笑著又彈了一下琴絃,誰想琴絃竟被她撥斷。孟子虛抬起頭看向花盡淵,花盡淵正襟危坐,見孟子虛弄斷了琴絃,也沒有現出失望的表情,“既然今天不行了,那就讓為師替你吹一曲高山流水吧。”花盡淵說著,取出孟子虛做的玉笛。

雖然不是什麼有名的底子,但是卻是孟子虛第一次親手做的,也難得花盡淵會喜歡。嫋嫋笛音,孟子虛聽得很是陶醉,花盡淵吹完一曲,孟子虛卻已經睡著了,看看窗外天色,花盡淵將笛子小心收好,抱著孟子虛到床上睡,確定孟子虛睡著了之後,才輕輕推門離去。

只是花盡淵不知道他走後,孟子虛睜開了眼睛,眼中暈染了一絲悲傷,“師父……師父……”將臉埋在被子裡,孟子虛低聲叫道。

“吵死了,師父師父的!”孟子虛一驚,從床上起來,卻見九霄環佩上坐了一個三寸高的小人兒,軟軟懦懦的臉蛋嫩得像是可以掐出水來似的。

“你誰啊?”孟子虛問道,小人兒不屑地瞥了孟子虛依言,下一秒就瞪大了眼睛,“你,你是上……”

“閉嘴!我問你你叫什麼!”

小人兒一改剛才的不屑,唯唯諾諾地坐在孟子虛手心裡,“我,我叫環佩。”

“九霄環佩?”孟子虛問,小人兒忙不迭地點頭,孟子虛瞭然,鬆手讓它回到九霄環佩上,“我說怎麼這把琴這麼好,原來有了樂靈啊,你好,我叫鈿瑟。”

“你明明就是上古之神,別看我小就好騙!”環佩怒道,小小的臉蛋兒漲成淺粉色,更加可愛了。

“現在還不是,不過,你認識我?”孟子虛好奇地問道,環佩哼了一聲,“我原來還是一棵梧桐木的時候,見過上古之神,你身上的氣息和她一模一樣,所以你別想騙我,你就是上古之神!”環佩還是不服氣地哼道。

孟子虛見它鬧脾氣,覺得很可愛,一把將它抓到手心裡揉捏,“既然你說我是上古之神,那你就要聽話,我要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

“才不!”環佩大聲叫道,孟子虛拿食指指尖戳戳它的臉蛋兒,“真是的,你長得比鎏金可愛,但是一點也不乖。”說著伸手又在九霄環佩上摸來摸去,亂彈幾下琴絃,環佩頓時尖叫起來,“不要彈不要彈!”

“為什麼呀?”孟子虛裝作不知道,廢話!環佩是九霄環佩的樂靈,那九霄環佩就是它的真身,若是真身出了什麼事,環佩當然也會受到損害,自然會尖叫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