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戰爭狀態下形同虛設。

大多數部隊都會因為趕路或者其他什麼原因丟失補給,或者錯過補給時間——有的時候一個星期只能吃到一次,或者僅有的這一次蔬菜伙食,還會被上司找理由用罐頭替代。

所以,當裝甲部隊還有後勤部隊大快朵頤的時候,趕路的步兵們只能捏著乾糧還有鹹菜乾,吞口水……

正所謂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要是這些混在前線的大頭兵們看到海軍還有空軍的伙食,可能他們都會淪為嫉妒的角色吧。

因為海軍和空軍享受更高的伙食待遇,除非有攻擊任務,這兩個兵種都是享受新鮮食物的——而且一週兩次肉食,明文規定……

“聽說,安州內的日軍,還在頑抗呢?”範銘嚥下了罐頭裡的精華,感受到了身體溫暖起來,一邊吃剩下的湯湯水水,一邊問車下面不遠處的後勤部隊軍官。

那軍官也在狼吞虎嚥,聽見一路上混熟了的範銘問他,笑著說道:“嗯,我們出發的時候,那邊還在打呢。”

“聽說打得挺慘的,日本的死人在巷子衚衕裡摞得老高!”那軍官又吃了一口,如此形容了一下安州的戰況。(未完待續。)

395定州屍山

雖然,在安州城內的街道上,因為寒冷沒有蒼蠅的縈繞。可這裡依舊還是透著一股讓人窒息的詭異氣氛。

因為天氣的原因,這裡的鮮血已經凝結,在地上透著一股泛著黑的殷紅,讓人看一眼就觸目驚心。

同樣的,寒冷封存了屍體**的氣味,凍結了那些如同花朵綻放的傷口,凝固了一個個恐怖的瞬間。

這裡的屍體摞得老高,這並非是一個傳言,而是一個真真正正的事實。日軍奉命拼死守衛這個被合圍的城市,所以他們只能用自己的血肉之軀,來完成上級下達的作戰任務。

日本民族是一個值得人研究的民族,他們具有一些很好的民族品質,其中就包括那種脫胎自華夏文化的視死如歸。

他們視玉碎為一種光榮,基層士兵和中下級的軍官寧願死去,也不願意看著自己的國家走向失敗。

比起中華民族那種透著智慧的忍辱負重,或者更堅決的君子死氣節來,這些日本人把自殺文化神話並且上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這些似乎不怕死的人把自殺看作是一種證明自己的方式,帶著一種“你看大夥都自殺了,我如果不自殺,是不是就是懦夫?”這樣的攀比……

當然了,在這裡,在安州,日軍防禦部隊不允許士兵們玉碎,但是防禦這裡的軍官更加兇殘,更加狠毒。

他們下令自己的重傷員玉碎,節約藥品還有醫護資源。然後組織自己的輕傷員在夜間對大明帝國的部隊進行反擊,把這些也消耗掉。

所以安州攻防戰從一開始就透著一股血腥,至少日本人自己的打法,就讓這場戰爭對日本軍人來說,瀰漫著一股絕望的深紅色。

如果不是因為天氣的原因,城裡早就已經瘟疫瀰漫了,這裡的屍體堆積如山,這裡的鮮血匯聚成河。

日本士兵在每一個房間,每一棟樓房和房間,每一個院子和每一條街道,都與大明帝國的攻擊部隊反覆爭奪。

白天他們丟掉的地方,夜裡用身上纏著炸藥的傷員再奪回來。一連三天,大明帝國都沒有辦法攻入安州核心城區,戰鬥打得比所有人想象的還要慘烈十倍。

三井孝宮在這裡部署了整整5萬步兵,還配給了不少反坦克炮以及炸藥包,利用這些武器,日本守軍被要求必須死守30天。

正是這個近似於無理的要求,讓日本防禦部隊不得不重新審視自己的防禦戰法。之前的城市都丟的太快,說明方法不對!

所以日軍改變了在城市外圍節節抵抗的戰鬥部署,採取了以巷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