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在恍惚中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躺在哈爾克的一間溫馨病房內,窗外陽光明媚,而床邊守候著的昕兒,那熟悉的面容映入眼簾。昕兒,這個曾陪伴他一起成長的女孩,如今已出落得亭亭玉立,她那清純美麗的面孔上透著淡淡的倦容,顯然是徹夜未眠地照顧著他。楚河心頭一暖,微笑著對她點了點頭。

昕兒看到楚河醒來,眼中閃爍著欣喜的淚花,她激動地喚道:“楚河,你終於醒了!我們都擔心死了!”話音剛落,她迅速起身,匆匆跑到門外通知其他人。

不一會兒,陳宇、慕容茜等人紛紛湧入病房,圍在楚河的病床周圍。陳宇拍了拍楚河的肩膀,關切地問道:“楚河,感覺怎麼樣?身體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楚河微笑著回應:“謝謝大家的關心,我感覺還好,只是有些虛弱,休息一陣應該就能恢復過來。”

慕容茜則關切地遞上一杯水,輕聲道:“你昏迷了整整四天,我們都很擔心你。‘暴風赤龍’雖然損壞嚴重,但幸好你安然無恙,這才是最重要的。”

楚河接過水杯,感激地飲了一口,然後詳細瞭解了過去四天的情況。得知漳州的獸潮危機已被順利解除,而“暴風赤龍”機甲的殘骸也已送回星遇公司總部進行修復,他心中頓感寬慰。

隨後,楚河遵照《易筋經》的法訣,閉目凝神,開始調理體內紊亂的氣血。隨著他內息的迴圈流轉,身體狀況逐漸好轉,精力也逐漸恢復。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楚河緩緩睜開眼睛,整個人看上去精神了不少。

他轉向眾人,堅定地說:“感謝大家的付出和照顧,我知道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暴風赤龍’的修復、新技術的研發以及即將到來的更多挑戰。但請相信我,只要我們齊心協力,沒有什麼能夠阻擋我們前進的步伐。”

昕兒在一旁默默地聽著,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她輕輕握住楚河的手,楚河感覺到這份溫暖,嘴角揚起一抹安心的微笑,他知道,他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楚河踏入星遇公司三號廠房區,這裡寬敞明亮,巨大的吊車下方,破損嚴重的“暴風赤龍”安靜地坐著,下半身的殘破昭示著與哥斯拉戰鬥的激烈與殘酷。他徑直走到“暴風赤龍”旁邊,取出儲存著作戰資料的黑匣子,仔細研究著那一串串詳盡的資料。

從資料分析中,楚河深刻認識到,驅動如此龐大的機甲進行高強度作戰,目前的蓄能方式確實捉襟見肘。在全速運動的狀態下,“暴風赤龍”僅僅能夠維持十分鐘左右的戰鬥時長,這極大地限制了其在實戰中的作用和效力。

“看來,要讓‘暴風赤龍’從巔峰戰力變成能夠廣泛應用的可靠力量,首要難題就是要解決其動能限制。”楚河喃喃自語,腦海中不斷思索著可行的解決方案。

小團團似乎也感受到了楚河的困惑,它在“暴風赤龍”周圍繞圈遊走,彷彿在用自己的方式給予楚河力量與靈感。

楚河來回踱步在思考著,要想突破當前低效的蓄能方式,有兩種路徑可以選擇:一是逐步改良現有技術,二是徹底顛覆既有方案。

顯然,要突破目前的蓄能方案這個在短時間內是不現實的,往往一種技術的出現,從0到1的過程是理論階段,而要進入到實用性領域或許只需要從1到30就可以用了,但是要從商用和完美的程度來形容,這就需要從30想辦法再到60甚至是90。這往往是需要擁有一個產業鏈的支撐才能做到的。

而顛覆,往往是最難卻又是最簡單粗暴的一種解決方案。

難就難在實現顛覆這個過程的理念部分。比如說在腳踏車出現的時候,要創造一個交通工具比腳踏車還快,不斷地最佳化這個腳踏車的過程就很難,也許在長達一個世紀左右才有變速的山地車出行。而顛覆腳踏車的理念,這就相對簡單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