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飽滿的也不要。挑來撿去,上品都弄來了。在卡車的架子了一排排的擺放著。色彩斑斕,真真正正的百花齊放。

江南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心情不好了,卻驚得目瞪口呆。

“哇,這麼多花,好漂亮。”

黃宇高興起來:“漂亮吧,都是送給你的。”

薄南風一旁看著,就已經冷透了臉。

過來把江南拉到懷裡,直接問黃宇:“看清這是誰的老婆了麼?你夢遊呢?!到我眼皮子底下玩這個是什麼意思?”

黃宇誠實的說:“我知道女王是你的老婆,我是有些意思,卻沒有你想的那個意思。不過就是想哄女王開心的意思。”

江南後知後覺的“啊”了聲,然後說:“我很開心啊。”

黃宇說:“不是聽離正揚說你被其他女人挑釁,我想著,人已經走了不能幫你出氣,就搬來這些給你。”

薄南風扶了一下他的肩膀,頜首示意了下他跑車所在的方向。

“馬上滾。我老婆再怎麼鬱悶也用不著其他男人哄。”

江南拿胳膊肘兒懟了他一下,讓他好好說話。畢竟人家黃宇是一番好意,就算是無話不說的好哥們也不能這樣啊。

笑著對黃宇說:“啊,原來是那事啊,早就沒事了。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也不懂什麼花,到我手裡也養不活,多可惜。而且家裡也沒地方擺啊,你還是拿回去吧。”

黃宇一臉鬱悶:“女王,沒你這樣的,我搬都搬來了,你再讓我拿回去。不相當於我吐出來的,你再讓我咽回去麼,多埋汰我。”

薄南風發現這還沒完沒了了,抬腕看時間。

“黃宇,你公司最近運作很平穩沒事做了是不是?”

黃宇看他,醜話說前頭:“不帶背後使絆子的。”他和薄南風的公司有一小部分業務往來,實體利益的確是有所牽涉。前段時間公司的運作出了點兒問題,薄南風同業拆借搭了把手,怕他現在撤回去,讓好轉的局面再度塌陷。

“你來給女王送幾盆花怎麼了?沒想到你薄南風也有草木皆兵的那一天。”嘴上雖這麼說,實則不敢多留。只對江南說:“女王,反正這些花就給你了,你愛怎麼處理是你的事了,我的心意到了,就這樣啊。走了。以後誰再敢公然挑釁你,直接給我打電話,我立刻過去把她辦了。”

江南推都推不掉,黃宇走得實在太急了,一陣風似的,留下那一大車的花,總不能一直放在小區裡吧,得想個辦法消化掉,別提多發愁。

轉首問薄南風:“你說怎麼辦啊?”

薄南風一把將人從懷裡推出去,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說:“不知道!”

江南自打跟了薄南風臉皮也學厚了,知道他為什麼生氣。過來纏上他的胳膊,今天還徹底的反醒過,以後要好好的對他。

於是哄著他:“你生什麼氣啊,黃宇是你最好的朋友,他們的人品你還信不過?再說,下次再有什麼事情發生,我肯定第一個就要給你打電話,因為你是我老公麼。”

江南軟聲軟語,薄南風的心情慢慢好起來。吃醋不止是女人的專利,男人對於在乎的事物也會如此,而且表現得要更為強烈。

倒不是真的害怕她被誰拐跑,自己交的朋友人品自然信得過。那是那種無條件完全佔有的心態,是連窺探都不允的。

最後沒辦法,讓人全部搬到對門去。反正薄南風現在不在對門住,裡裡外外的空間也不算特別的小。

江南是打算先放一放,然後看看能不能還回去,如果不能就拿到江媽媽那裡,她和江爸爸倒比較喜歡養花。指望她和薄南風肯定沒有那個時間。

聽鄰居說這些花都是珍品,貴的要命。

薄南風和江南是不懂,年輕人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