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而是致命的習慣。

沙沙的嗓音從唇齒間溢位來:“想不想我?嗯?”

江南跟著熱起來,身體都被點燃了,怎麼會不想?簡直朝思暮想。

他們各有各的想念和惦記,放在心裡別人可能讀不懂,是怎樣的撕心裂肺,只有他們自己最清楚。

熱情幾乎一下便被調動起。

江南一句夢囈般的:“想你……”像是一首喚魂的魔音,將薄南風體內的獸都一併喚醒了。

吻她的唇齒還覺得不夠,想要更多,一路向下,手指靈活。所到之處衣衫半解,轉眼絲絲涼意入侵,江南下意識要打顫,肺腑中卻是難耐的心焦,情不自禁哼出聲。

總算薄南風緊緊將人擁著,身體又是火熱,把溫度傳至給她,兩人一併火燒火燎,像是兩團火,擁在一起越燒越旺,即將化為灰燼一般。

江南弓起身去迎合,反倒被他重重的壓了下去,存在感已經那麼強。撈滿懷,身體上來一點兒,將頭沉進她的肩窩裡,呼呼的喘氣便不再動。

“不行,你身體還沒養好。”

江南意識渙散地望著天花板,也像眼花繚亂。

早忘記身體的事情了,呼嘯著去迎合,也是想要他的。而且已經修養很長時間了,覺得是可以了。不過薄南風打那次之後一直很小心意意,說過等她完全恢復好了都不碰她。

等到情緒漸漸平息,薄南風馬上把人拉起來,幫她係扣子。全身上下都扯亂了,胸衣索性拽出來扔到一邊:“別穿了,反正一會兒就睡覺了。”只把外衣幫她裹緊,這個時候室內也不是特別特別的暖,又拿來毯子把她圍好。

“我去洗碗,一會兒放了熱水洗澡睡覺。”

江南坐在沙發上愣愣的點頭。

孫青和宋林愛都喝高了,醉過太多次,這一回終於學聰明瞭。不在外面喝,買了酒回家喝。

宋林愛自己租住的小屋,簡直怎麼折騰怎麼方便。

要喝酒這事是宋林愛發起來的,下午就給孫青打電話,吵著要一起喝幾杯。

孫青本來心情也挺壓抑,一呼即應,自帶酒水上門來了。

沒什麼酒品,每次都是一喝就高,多了就又叫又笑,醜態百出,實則更像是借酒裝瘋。

孫青覺得宋林愛是心情不好,比平時都容易醉,喝得也特別猛。接連喝下好幾灌,到最後就像現在這樣,淚眼朦朧的看人。

嘻嘻的衝著孫青傻笑,說:“我真的很喜歡他,覺得從來沒這麼喜歡過一個人,跟對任何一個男人的感覺都不一樣。”

孫青問她:“誰呀?哪個男人?”

宋林愛不回答她,仍舊自顧自地說話:“你看我就是標準的命不好,以前青春年少,什麼都美好的時候,卻不知道珍惜,把自己往死裡作。現在終於知道那樣不好,連後悔都來不及了。喜歡的人卻又出現得晚了,哪裡還配得上。”

孫青幾乎要被她給轉迷忽了,最後一琢磨,覺得她口中遲遲現身的良人是鍾慶豐。

因為喝高了,所以即便聽到哈雷彗星就要撞地球了這樣驚恐的事,也不會表現得多驚悚。仍舊傻乎乎的:“你說的人是鍾慶豐吧?你真的那麼喜歡他?”嘖嘖嘆:“是個不錯的男人,看著就有範,跟你宋林愛是天生一對。”

再別跟姑奶奶說什麼天生一對。當年嫁給於群的時候,也有人曾那樣追捧過,到頭來卻鬧得不可開交的分了手。

宋林愛乍時不笑了,心中全是那樣悲摧的感慨。天意弄人,什麼才叫天生一對呢?即便鍾慶豐不介意,她自己卻很在意。

孫青已經過來搭上她的肩膀:“去跟他表白呀,反正你現在是單身,嫁給他好了。”

宋林愛盯著自己光突的手指失神。

今天